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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没睡吗？”何措冲口而去，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小任性……
“我不敢睡。”秦墨眨巴眨巴眼睛。室内太暗，她看不到他嘴角自嘲的微笑。他怕一觉醒来，只有自己。
“……”
一时之间，俩人之间只有小包子浅浅的呼吸声。
“痛吗？”
黑暗中，何措反应好久，才懂他是在问她生小包子痛不痛？
痛不痛？她也不知道哎。听安米和阿墨说，她车祸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是在沉睡中生下小宝的。之后，才清醒过来。而且，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告诉她，小宝是阿墨的儿子，直到有一次带小宝生病要抽血化验，遇见那个给她接生的医生，才意外得知小宝是她的儿子。而在此之前，小宝一直喊她阿姨……他们骗了她。
“我也不知道。”
半晌，秦墨听到何措闷闷道。他愣了下，摸到她的手，紧紧握着，低笑她。“笨蛋。”痛不痛都不知道……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痛，以后不让你痛了。你痛了，我陪着。
“何措。我刚刚在阳台上看到了三双鞋子。有一双男士的。”
“……”
“恩……新的。我的号。”
“……”
“画的是熊爸爸。”
“……”
“你是给我买的吗？”
“闭嘴，睡觉。”
“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