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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嵘和身后的那一帮裸男更不是省油的灯,横竖一般粗的匈奴人的脑袋都砍了不知几何,还会惧了他们这点阵势?当下那大胡子伸手便是拎过一个混混儿,单手举起,在空中转了两圈儿,然后“嗖”地一声扔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带着“嘭”的一声重响,那倒霉蛋也不晓得被丢到了哪里。
这大清早的,逛青楼的客人本身就少,经刘嵘这么一闹,要么就是匆匆而逃,要么就是躲在自己的包间里只探出半个脑袋打量情况,一时间,大厅里面门可罗雀。
“啪”的一声,这怡红院索性直接将那大门给关上提早打烊了,而刘嵘外加这三十七个尚且带伤的裸男便也瞬间就成了瓮中之鳖。三楼二楼上下,又有七八十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危险器械跑了下来。
一个身着华服的管事站在二楼往下望着,笑盈盈地看着刘嵘他们,道:“我说当兵的啊,我已经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了,说好了只要差人将昨夜赊欠的一千两银子还了,我自然会放你们回去。你看你们竟然是人拎不走,鬼拎直窜啊!好吧,那我就只能将你们一个个地都大卸八块儿,然后再交付朝廷发落喽。”
“殿下,怎么办,他好像知道我们是当兵的了。”
“怎么办?凉拌!你们都给我瞧好了!”刘嵘说完将那腰间太子佩一亮,厉声道,“睁开狗眼看清楚了,这枚金牌你可认识?”
昨天晚上,从那晁胖子的只言片语之中,刘嵘便是推断出,大家将他误认为是太子殿下,多半都是因为自己腰间悬挂的这枚在前世古墓中顺手牵羊得来的金牌的缘故。也怪不得老张曾告诫过他不要将这腰牌轻易示人,原来这腰牌还是皇家的东西!也不晓得为什么昨晚那皇帝老儿为何没将这东西收回去,莫非是嫌死人的东西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