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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就是简单看看。”我说:“多大了?”
“十七。”女孩小声回道。
“未成年啊,以前是干什么的?”我皱了下眉。
“餐厅服务员。”女孩赶紧说。
“你做服务员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要来当公关?”我端起茶抿了一口问。
女孩支吾了一下才说:“缺钱。”
这个回答几乎是固定模式的,我一点不觉得意外,有些女孩是真缺钱,比如家里穷上大学没钱,来打个临时工赚点学费,又或者是供养弟弟妹妹读书,有的是父母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像这样的女孩都是被逼的,还有一类则是虚荣,为了买名牌化妆品和包包,甚至是为了钓到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