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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动。”老人的回答像个孩子。
但,接下来!
“啊……唉哟……”
“我还没开始呢!现在打麻药啊,别动。”
“痛……唉哟……”
“别动啊,麻药没打到的话,缝针的时候疼我不管啊!”
“不动了,我不动了……啊哟……”
我听着隔壁病床的痛叫声,觉得脖颈一凉,好像自己也感觉到那痛意。麻药的痛我是知道的,酸,胀,麻,然后毫无感觉。
至于缝线,我没经历过,当时我心下想的就是,以后医生一定不要给我缝线啊,连她一个大人都叫痛,我一定承受不了。
管子固定好后,护士才帮老人上药,挂水。
这个时候老人已经消停了,躺在床上,好像累了,护士帮她挂药水的时候,我听到老人问护士:“挂的这是什么药水?”
“地塞米松。”
“啊?什么药哦?”老人说的话真像个孩子,懵懂,无知。
我看到护士周身的气息明显有些不耐烦,她提高音量,再次说道:“地塞米松,就是激素,激素!”
这次,她用的是上海话说的,可能是真不耐烦了吧。
我听不太懂上海话,不明白护士说的“地塞米松”是什么,于是我扬起脑袋,说的家乡话,问妈妈:“那护士说地塞米松是什么药?”
“激素。”妈妈回,她接着跟我说:“你那天退烧的时候,护士在你手背上推的那针药,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