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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互相聊了自己的病情,她问我是怎么住到这家医院的,我说是熟人介绍。
然后她说,她本来要去的是另一家医院,那家医院的血液科在上海所有医院中都比较有权威,很多人都挤破脑袋想进去。
正因如此,那家医院的住院床位堪比清华北大的录取分数线,就算塞了红包也不一定能进去,难难难。
顺着红包的话题,我们又吐槽了如今医院的红包效应,红包已然成为病人和医生间公开的秘密,导致许多医生渐渐忘了,他们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收钱办事。
……
颜雪是个性格开朗,乐观向上的女孩!
这是我和她的一场谈话下来,我对她的印象,说话不娇气,不做作,在提到自己生病的时候,她也丝毫没有伤感的情绪出现,我猜,估计她和我一样,接受事实了吧。
十五分钟消毒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散掉紫外线气味的时间,我们聊了十分钟。
虽然我妈妈和她妈妈已经很熟了,但我和她,那次算是真正认识吧。
那段时间,我们都在化疗期,精神不是太好,不过她化疗的时间比我早,没过多久,她又出院了,而我,因为身体原因,化疗完还需要住几天院观察才行。
“再做个骨穿看看结果怎么样就可以出院了。”
这是早上医生查房时说的话。
天知道我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有多高兴,那时候我完全忘了骨穿曾经给我带来的不良回忆,只顾着想出院后要怎么样?
要不要去学校看同学?要不要对她们说谢谢?要不要……
太多的美好期待,那几天,时光飞逝,就连骨穿,也是我迫不及待想赶紧做掉的。
有过两次骨穿经历,第三次做骨穿,我总算名副其实的感受到了医生说的那句“不疼”。
爸爸是在我出院的前两天来医院的,妈妈还想着我的帽子,她打电话嘱咐了爸爸来医院的时间记得在老家帮我买几个帽子带过来。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爸爸已经在来的路上,我怪妈妈没有提前跟我说帽子的事,因为我怕爸爸买的帽子不适合我,比如我当时头顶上戴的“白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