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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Z说了做好之后，我又问：“QQ也要发吗？”
“嗯，也发，和微信一样。”
明知道是这样的答案，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问了Z，总觉得不发也可以吧。
不发，当然可以，只是，为了赚钱。
想到赚钱，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照片发了出去，好些以前的同学点了赞，还有曾经爱在一起开玩笑的男同学评论：“呦，你也上了Z的贼船了啊。”
贼船……当时只觉得很好笑，不过也对，自己曾经那么反感别人在空间刷广告的人，现在自己都刷起广告来了，可不就是和他们一伙了嘛。
朋友圈每天要坚持发，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一个人问我产品的事，也没有一个人说要买。
我以为以前的老同学看到我这么认真努力的开始赚钱，多少也会捧我点场吧。
但是，没有，后来，连点赞评论的人都变的少了。
我高估了自己的人缘，也高看了自己，不是坐什么事都能成功的，不是自学了一点日语就能赚钱的。
Z跟我说了一句安慰人的话，她说，东西不是只卖给熟人的。
好吧，算是安慰了我受打击的心吧。
……
终于有人问我的产品了，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第一个顾客，居然会是他，刘奕天！
习惯了看刘奕天的空间，习惯了看着他头像却不主动找他，所以看到他的聊天框右侧有一个红色的“1”存在，看到“在吗？”那两个平常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字，我呆滞了一两秒，内心上百条弹幕哗啦啦的弹出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