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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终于抬起头了,他拼命对即恒使眼色:识时务者为俊杰,公主就是让他们脱光了裸奔也得照做,戳一下又怎么了?
即恒接收到子清的目光,又狠狠瞪回去:见死不救算什么好汉!戳的又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面对公主凶残的折磨,即恒总算明白成盛青为什么要特意叮嘱他装乖一点,原来装乖是为了少一点的□□……
“怎么,还想抗命?”公主的冷笑将他拉回现实,一字一句如同催命,“转过去。”
这世上女人有千百种,可最沾不得的自古以来都只有那么一种……即恒突然很怀念那个跟他斗了几年的白鹭会会主,像她这样还算漂亮人又笨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多一点?他一定会对她好一点的。
他一咬牙,认命地转过了身。
“啊……”第三次戳得比前两次更狠,位置更准,即恒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双腿一软登时跪在了地上。
众人闻声无不颤抖,仿佛这种没天理的酷刑是落在自己身上。唯有事不关己的两个人躲在一旁看笑话。
子清更是心惊肉跳,冷汗直下,然而脸颊和耳根却冒出一片可疑的红晕。
他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少年性情,血气方刚。他们还没有受到过多少诱惑,更不知该如何拒绝诱惑,同样的也不知该如何不受诱惑的伤害。诱惑如同□□,随便一点便能夺取他们的目光,却又因为害怕而迟疑着不敢伸手,兀自在心里如猫爪挠心,心痒难耐。
公主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是针对特定年纪的少年人的刑罚,将他们尚且敏感的身心统统揉碎,徒剩一具失去幻想的空壳,才能达到最有效的控制。
她从一本奇怪的书里看到这个法子,想不到意外地好用。可惜被人指正不太人道,过度使用会遭天谴,令她十分遗憾。
子清蓦地想起关于六公主的最有名的传言:据说六公主曾经让一个强?暴幼女的罪犯再也不敢近女色……而当时家父是借由此例教导他流言蜚语若浮云,不可听亦不可信。可是此刻他却痛恨父亲当初给他举例的时候怎么没有明确告诉他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实是真的吧……
最毒妇人心……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蛇蝎美人?子清在内心不断哀嚎:怎、怎、怎么办?要是不反抗的话,队长就是前车之鉴;要是反抗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
无声无息的压力踩在第一个人的尸体上,慢慢挪到了他的身后,周围静得吓人。不知是天气还是紧张的缘故,子清发觉自己的手掌已紧紧地握起,看不清在潜意识里他是打算拼了,还是打算忍了。额头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思绪在这时却不由自主往奇怪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她会做什么?她是怎么一眼看出男人身上的敏感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呢……耳、耳朵吗……
他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着。就在心跳几乎要破腔而出的那一刻,一股巨力自身后传来,耳力极好的人甚至能听到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一记重拳自后而来重重砸在陈子清背上,带着力破千斤之势,几乎要将他的心脏自胸腔中砸出!
……同样是破腔而出,心脏出来的方式代表的意义可是天壤之别。
不顾地上的男人气若游丝的挣扎,公主踩在第二个人的尸体上,来到了第三个人身后。
张花病圆圆的脸上镶嵌着圆圆的眼,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镇定自若,连滴汗都没有。然而熟悉他的人如孙钊知道,这并不是死到临头胆气生,而是惊惧到了极点,面部肌肉机能全部停止的表现。
一双铜铃巨眼圆睁,全身肌肉紧绷,倒有了几分军人的坚硬。他握紧了拳头等待着死亡从天而降,内心不断飞速默念着“孩儿不孝未能完成爹爹嘱托爹爹泉下有知还请宽恕孩儿孩儿定当……啊——!!!”最后一声悲鸣自脚底窜上头顶,又从头顶撞回来,自喉中找到了突破口——最终破腔而出。
第三个“腔”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