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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面上的温度随着他一点一点的收紧手臂而有所上升。吞咽口水,吞咽口水,这是我现下唯一能做的。
这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会不会先给一颗甜蜜果实,之后再乱棒打死?会不会……困在他怀里不能动,我胡思乱想,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他抱了我多久?一盏茶?一柱香?还是两刻钟?不晓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一直搂着我与我额头相贴,喷洒出来的气息由灼热急促缓慢地恢复平稳。终于,他张开了眼睛,张目后的他满面平静,令人生出错觉,好似先前暴戾与制造暧昧的人不是他!
我迷糊了,彻彻底底,这又是他人性中的哪一面?算是温柔吗?
他头后倾与我额头相离,松开紧圈住我的手臂,双手背向身后,低沉嘶哑的嗓音随之而出,“去哪儿了?”
闻他问,我从空白中回神,甩一甩头将呆懵甩去,轻声回道,“那日采摘熏衣草花时滚下了山坡……”当即,将几日来之事坦白告知。我注意了,我说到从山坡滚下时他面部肌肉狠狠的抽了一下,眼神阴厉的骇人。
听完解释,他将目光从我面上移开下调,分别扫过我手里的瓷瓶与药包。“拿来给我。”他抻出一只手,口气命令,不容拒绝。
“你想做何?”我一面问着、一面将瓷瓶与药包递上,虽不解,仍照做,所问与实际行动不搭调。
他没有回答,而是走至房门口朝外头提气喝道,“来人……”此声媲美喇叭,怕是府外矣可闻。
不多时,一名府丁连滚连爬赶了过来,见到我时大大的吃上一惊,惊后狂喜,那喜悦从面部变化直入眼里,伪证不得。
见状,我忽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怕是我不在的五日里烈明野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家具都砸了……
“去,将此药交给管家,让他去街上找些病入膏荒的乞丐试服!”说着,烈明野将药瓶与药包朝府丁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