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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选择了一个周末的日子,韩方乔知道她还有一个弟和妹,他偷偷的买了一款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作为礼物送给他们。
当年母见到韩方乔的那一瞬有些错愕,经历过林泽辰她对女儿嫁人很担忧,在她看来林泽辰一家人就是仗势欺人,他家有多少房子跟女儿没有半点关系。
年母的脸上有一丝失落,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气质和长相都比林泽辰看上去要优雅懂事,甚至谦和,可是以前的林泽辰不也是这样吗?第一次到她们家还帮着洗碗,其实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康复,她什么都知道。
只不过因为和丈夫赌气,一直将这些看到的都装在心里。
年思梅连忙朝韩方乔介绍:“这个是我妈妈,弟,和妹妹,我爸爸。”
韩方乔朝她们一一点头,他很柔和道:“其实,我早想来看你们,由于工作太忙,我给你们每人都准备了礼物。”
说着他转回车上,让年郝军跟他一起拿东西。
年郝军对他印象特别好,在路上他悄悄的问:“你是不是姐姐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初恋?”
韩方乔摸着他脑袋笑笑:“你怎么知道?”
年郝军凑到他耳朵悄悄道:“我偷看过姐姐的日记,知道韩方乔这个名字。”
韩方乔逗他:“好啊,你敢看你姐姐日志,我要告诉她。”
年郝军着急道:“别啊,我可是希望你们在一起,你要给她说了,我死定了。”
韩方乔把带给他们的礼品全部清理出来,给弟和妹是买的电脑和手机,给年母是买的金戒指,而年父则是手机。
年郝军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手机,电脑自然就给妹妹年小倩,看见礼物众人都乐开了花,只有年母有些忧伤。
她有些伤感道:“年轻人,这些身外之物对我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有我们梅梅,能保证对她一辈子好,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年思梅连忙站在母亲身边,有些撒娇道:“妈妈,他是我大学同学,以前我们谈过恋爱,现在他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他对我很好,我就是带回来给你看看。”
年母转身进屋忙碌去,年思梅连忙跟上,她挽着她的手道:“妈妈他是一个好人。”
年母一边忙活手中的活儿,一边淡淡道:“梅梅,刚认识的人都好林泽辰第一次来我们家不也很好,还帮着说洗碗,不要看男人能赚多少钱,而是看他愿意跟你分多少,他是千万富翁像防贼一样防你,那样的婚姻有意思吗?如果对方是一个修鞋子的人,但他愿意将所有积蓄给你,我情愿你选择一个修鞋子踏实的人。”
年郝军跟在身后,他插嘴道:“妈,你这是棒打鸳鸯,你不知道那个乔是姐姐的初恋吗?他们感情很好,都是姐姐对不起别人。”
年思梅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你哪儿凉快就待哪儿去。”
年郝军贫嘴道:“姐姐,这个季节是哪儿热火去哪儿,天那么冷,我去凉快干嘛,我就要跟你们在一起。”
年母也被他的话逗乐了:“小军你去外面玩,我跟你姐姐说话,咱们女人的家长里短,你听这些干嘛,你要像你二姐学习,她就从来不喜欢参合这些。”
年郝军吐着舌头扮鬼脸道:“二姐那样的人是0岁身体,40岁心里年纪,你不觉得她很不健康吗?”
年思梅连忙关切道:“小倩怎么了?她不是很好吗?”
年郝军悄悄给姐姐告状:“二姐天天不务正业,学习一塌糊涂,天天看网络小说,很晚才睡觉。”
年思梅淡淡道:“她都上大学了,偶尔给自己放假是没关系,你不要跟她比,你要好好上学,争取考比她更好的学校。”
见年思梅如此说,年郝军有点着急道:“大姐,你应该多关心二姐她现在正处于青春期,我觉得她有时候不正常,要么忧伤的样子,要么就是傻笑,或者亢奋,反正跟我们常人不同。”
年思梅拍着他的脑袋道:“去玩吧,我知道了,有时间我跟她聊聊。”
待弟走后,年思梅开始跟母亲正式谈她和韩方乔的事情。
“妈妈,如果你没意见,我跟乔可能不久就要结婚了。”
年母正在洗菜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有些不可置信,女儿一向是谨慎做事,怎么变得如此冲动。
她有些疑惑道:“梅梅,干嘛这么快,你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我希望这一次你选择的人可以陪你一辈子,婚前睁大眼看清楚,这样是不是太匆忙了?”
年思梅也知道匆忙,只是她不想再拖下去,她不想给自己缓气的机会。
她害怕自己犹豫,害怕张晓西突然找到自己,要忘记她就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年思梅有些伤感:“妈妈,离婚不是什么可怕和羞耻的事情,这个社会离婚率那么高,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林泽辰的事情,都是他对不起我。”
年母随口道:“林泽辰现在怎么样?”
年思梅想起那天在路上碰见乞丐一样的他,她摇摇头道:“好像也过得不怎么样,他老婆跑了。”
年母惊讶道:“跑了?”
随即恶狠狠道:“他活该被人抛弃,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年思梅安慰母亲道:“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怪他了,或许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他那样的人,不是一个女人可以留得住他,他总是不断变换,早离晚离都要离,其实他在我还有能力的时候离开我是件好事情。”
年母沉默了一会儿忧心道:“梅梅,我担心林泽辰还会找你,害怕你心软又跟他在一起。”
年思梅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除了说对不起就没有其他语言。”
年母叹了一口气:“人会变,何况他遭遇了那些事,在他受到伤害他会想起你的好,我敢肯定他还会找你。”
年思梅对母亲坚定道:“妈,你放心,就算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会跟他和好,我们已经是过去,我早已经看透。”
年母有些不放心,继续叨叨道:“你就是嘴硬,我还不知道你这个人对任何人都相信,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你是完全没有好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