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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想错了,我并没有赌气,我这是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资源,如果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就是再想替别人生孩子,别人也不会要我的。”林伊如挽着石慧的臂腕,靠在她的肩上,平心定气地说:“我一个从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女孩子,既没有物质财富做基础,又没有达官贵人做靠山,想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可真是要比登天还难呐!”
“可是……你这样做,会让很多关心你的人伤心的,你知道吗?难道,你真的不在意你的亲友,你的爱人的感受吗?”
“爱人?呵呵,对了,石慧姐,我们只顾着说我的事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林伊如跟石慧一见如故,竟让她一时忘了问石慧的来历了,说起爱人,她又感到揪心的疼,连忙将话题转了,“姐姐,说说你的事吧,你是为什么来到纽约的?是为了躲避‘计划生育’呢还是另有隐情?”
“唉,我的事可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那你就慢慢说,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要是不够,明天你搬到我那里去住,我们再接着聊。”
“哈哈哈,我说伊如啊,我们之间还真有缘分,能在这异国他乡听到你叫我一声‘姐姐’,我真是感慨万分呐。几个月前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时候,我还真不敢想会在这么偶然的时间和地点见到你。”石慧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她拉着林伊如的手,愧疚地说:“如果在国内,我有些话还真不能说,如今到了这里,我也就没有了顾虑了,伊如,你那天在戴志勇身边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我。”
“啊?是你?真的是你?”林伊如瞪大了眼睛,放开了石慧的臂腕,惊讶地叫出声来:“怎么会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伊如,你冷静一下,先听我说。”石慧拉着林伊如的手,抚着她的肩膀,诚恳地说:“说实话,其实在那一刻,我也是刚刚认识他。”
“可……可是,你们那样的亲热劲,并不像是刚刚认识的呀,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直在骗我?那天他说等我毕业了就和我结婚,为什么第二天就和你那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已经把他给忘了,你为什么又要跑到这里来对我说起他?”林伊如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眼泪已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伊如,姐姐知道你心里很痛苦,可当时你是真的真的误会我们了。”接着,石慧把自己那时接受任务,上级派戴志勇与她一起搭档假装情侣的事说给林伊如听,不过,那以后发生的事,石慧却不敢说出来,“伊如,那时你为什么就不能找戴志勇评评理,听听他的解释呢?或许你现在还可能和他在一起,也不用跨越重洋到这里来当什么代孕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