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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流！”楚楚怒指着他，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纸：“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王林一把抓过来，瞄了一眼，登时吃惊，居然是张卖身契。
“本人王林现将自己以一千元价格租予楚楚小姐半年，规定期间内公民人身自由权、宗教信仰权、批评建议权、申诉控告权……劳动休息权、生活保障权、物质帮助权等一切权利全归楚楚小姐一人所有，不得违背！如有侵权行为，愿十万倍租金赔付楚楚小姐。注：本约定楚楚小姐享有最终解释权。落款人：王林。”王林一口气读完。
“现在知道了吧？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楚楚得意地道。
“做厕纸我都嫌硬，一点法律效力没有，你拿去当宝吧！”王林不屑地将卖身契交回给她。
“你——居然说出那么恶心的话！”楚楚指着他全身都在颤抖。
“恶心？我承认。可是你自己就不恶心吗？难道你都不用上厕所的？”王林调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