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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月没做声,算是默认。
萧听澜却开口道:“但苏娘子的父亲曾写过投敌诗。”
苏怀月立即反驳:“不可能,我父亲绝不是那样的人,定是有人诬陷。”
萧听澜淡淡道:“就当做是为了报答苏娘子解惑之恩,萧某可告诉娘子,那首诗的确是苏娘子父亲所作。”
苏怀月霍地站起了身:“郎君此言,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么一瞬间,眼前这温婉女子突然变得气鼓鼓起来。大有一种他不把事情说清楚,就要跳起来挠他的架势。
像一只炸毛的猫。
萧听澜忍不住想道。
“三言两语难以说清…”
他看了眼天色,表示今日没时间再告知她背后真相。
苏怀月虽是急得百爪挠心,但萧二既然不开口,她也无可奈何。
当夜,苏怀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方面记挂着那本书的下场,一方面又纠结萧二关于她父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堪堪入睡,又被屋子外头的声响吵醒了。
原来折腾了大半宿,天已蒙蒙亮,到了宋白砚上朝的时候了。
苏怀月翻了两个身,睡意全无,索性穿了衣服提了灯笼,来送老师出门。
宋白砚瞧她困恹恹的模样觉得好笑,嘱咐她:
“既然下地能走了,就得把前头落下的功夫补回来。先生此次带了不少书册,你这几日便挑一些都仔细读了。”
苏怀月嘟囔着应一声。
宋白砚又道:“先生日暮时方归,你自己在家,须得记着好好吃药,好好吃饭,知道么?”
苏怀月送宋白砚到宅子门口,恹恹道:“学生知道啦。”
又忍不住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宋白砚失笑,还想说什么,忽而注意自己那枚玉佩被苏怀月挂在了脖颈上。
他不由道:“既然不是小孩子了,那这玉佩该还给先生了罢?”
苏怀月闻言,立即把玉佩放进了领子里:“这可不行。先生你既赐给了学生,就是学生的东西了,可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