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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老者忽然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看到的未来，他是最模糊的一个，也是最不确定的一个，他的改变关系着他周围人的改变，而这群人的变化则关系到整个天下。”
“这么说最大的变数还是在他的身上了？”
“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他是一个根源，所有的东西都从他开始不同。”
龙空说完两人都不语，似乎各有心事。
“是毁灭还是希望？”
想了良久，布衣老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对于答案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即便是他，心中也依旧存于侥幸之心。
“也许是生机的种子，也许是破灭的开端。”
龙空对自己的答案也不甚满意，可他所能看到的位置，是充满了未知的疑惑，他努力想看清楚未来，可朦胧的迷雾挡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种子，我们就让他结根发芽吧，不管是好是坏，努力过终归是对我们，也是对族人有个交代了。”
如果现在有人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布衣老者的身形开始有些虚幻跟模糊了，奇怪的是龙空却像没看见似的。
“你放心吧，我会亲自过去让他开花结果的，这么多年也委屈你这个老家伙了。”
“谈不上什么委屈，既然我们的计划开始了，就让他发展下去吧，这次我们不能输，也输不起，老东西，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这边就只有让你去奔波了。”
布衣老者的身形越来越模糊，在他最后摆了摆手，便彻底消散了，这个原来只是他的一个分身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