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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跟张先生聊一会吧?”范桦跟陈琛点头致意。
应明禹跟陈琛出去,发现方瑾施和丁原都在外面。
“老大。”
应明禹看了看两人:“谢谢。”
陈琛看他靠在一旁墙上不打算走,过去劝了句,“你晚饭还没吃吧?”
“张黎宁那边估计闹得厉害,你回去看看。”方瑾施接了一句。
应明禹最后看了一眼房间方向:“浅浅,拜托你们了。”
方瑾施很想开玩笑让他不要这么客气,最后只是点了个头。
房间里,张荫盯着陆浅浅看了好一会,才转开视线看了范桦。
“长得像吗?”范桦浅笑着问了句。
张荫否定了这一点:“给人的感觉很像,可能是气场相似。”
“或许不该这样说……应该是说,跟以前的冰冰很像。”张荫自己换了种说法。最近两年来,他越来越不认识每个月来看自己的妻子,下次见面的时候,或许真像那位警官说的一样,面目全非也说不定。
“我是来说明尊夫人受伤情况的,我是个法医。我的专业意见是,下刀的人很准确插在了内脏的间隙中,我本以为只有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士才能做到,例如刚才那位应警官。所以张先生可以放心,你妻子最迟晚上能醒,早的话可能中午就会恢复意识了。”
张荫咬了牙,范桦的说法似乎在证实应明禹的推测,冰冰是伪装自杀,真实意图是为了陷害他眼前的人。
“张先生你好,我是陆浅浅。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伤害谢冰冰,也没有相信她编造的谎言。无论是小应应的事也好,还是以前的案子也好。就算她曾经逃过法律制裁,就算暂时没有证据抓她起诉她,我也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去伤害她。”
陆浅浅换了口气:“我的父亲曾经逃避了十五年,但他是为了抚养我长大。去年我母亲的遗骸被挖出来,父亲也已经伏法,我当时一度很难接受,可父亲却说对他是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