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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於风挪着步子，颤颤地站在窗前，他嘴唇哆嗦着，不知要说什么……
方士新见他走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晨瑛，於风来了。”
不舍的松开沈晨瑛的手，站起来看了眼程於风，欲言又止。
“於风，来啦。”
“嗯。”程於风半蹲在窗前，握着沈晨瑛的手。
沈晨瑛寻觅着程於风的方向：“妈妈对不起你……我不是合格的母亲。”
程於风小声抽泣着摇头……
“让……你为难了。”泪水从沈晨瑛的眼角慢慢滑落，苍白的脸颊憋得通红：“好好……生……活。”沈晨瑛艰难的说完最后一句话，缓缓地闭上双眸……
她的手轻轻地从程於风的手上滑落，程於风楞楞地看着她滑落的手臂，缓缓地抬头看着床上闭着双眸地沈晨瑛，湿润的双眸泪水顷刻间流落在脸颊上，双唇颤颤：“妈……妈……妈！”
迟来的称呼，已经不能挽回，床上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站在一旁的方士新赶忙跑到跟前：“老婆！老婆！”
“奶奶！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