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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先别急。”凌天秘典之灵有些严肃地在李凡的心底出言打断了他，开口道：“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我们先冷静下来好好谋划，最好等霍思拉到了再商议商议，还是不要贸然行事的好。这里不比卢林德城，程昱在这里的能力，可不是霍思拉能够抗衡的。”
“来不及了。”李凡倔强地开口道：“圣灵十二卫的定选就在几天后了，教皇平日里几乎都不露面，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再见到他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而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对付程昱，我恐怕还得再等上几十年！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还是建议你冷静。”凌天秘典之灵开口道：“你想，程昱既然知道去耀光拍卖行的分部去抓人，就肯定已经是和你撕破脸皮了。圣体的潜能何等可怕他不会不知道，既然如此，他就完全没有留你活下去养虎为患的必要。现在光明正大地杀了老麦格更是有一种为了故意激怒你的苗头在其中，我想，他既然敢这样做，就一定不怕你的报复，甚至准备好了天罗地网将你反杀！”
“凌天你别说了。”沉默了半晌，李凡浑身的圣焰缓缓收敛到了体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他缓缓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知道现在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是明知山有虎，也必须得偏向虎山行！”
转过身，看着墙角镜子中自己那苍白憔悴的脸庞，李凡狠狠地甩了甩头。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因为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这些事情不处理完，我是没有办法放下的。”
“我懂了。”
半天没有说话，凌天秘典之灵突然在李凡的心中突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程昱嘛！老子支持你，干翻他！！”
“凌天，你不怪我吗？”李凡冷厉的脸色稍稍缓和，顿了顿，他开口道：“我还是太不冷静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