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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把这种自然之象,穿凿附会,说成王气的人,才是居心叵测,才有不臣之心!”赵括瞪眼看着嫉妒父亲赵奢得宠,有意诬陷的几个小人狠狠说上一句
他这次据理力争为父亲,为自家争洗清了污名,也给又赵王何留下了能言善辩的印象,赵王也就更加看重这个他亲自挑选的“十年后的大将军了”。
可是,事情却不会就这样了结……
如果说赵括是一把磨得太利的剑,那他的父亲便是一块雕琢过细的无瑕之玉。他容不下别人怀疑他对国家的忠诚,即使这种怀疑是无中生有,即使长子赵括已经为他挽回了名誉。
奸佞的诬陷之词,就像是人有故意在无瑕美玉上多刻出道难看的一笔,在赵奢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像这个时代所有自视高洁的士人一样,赵奢得了心病,又从心病传成体病,最后一病不起。
赵奢自知时日无多,便单独将母亲患到生边,交待起身后之事――特别是让他最放不下心的儿子赵括。
“我马服一家,本是赵国王族旁支远宗。论尊贵,根本比不上平原君、太子丹等王族近宗。可是现在我却指掌了赵国兵马大权,为什么呢?”赵奢意味深长地问道。
不等母亲作出回答,他自答道:“正是因为我们是远宗,不可能威胁到当今王上,还有他的继承者的大位。而以我现在在军中的地位、人望,还有我家的括儿的能力,我死后,他一定能继承我的位子,这便是我马服一门出了两位大将军。如此一来,我马服家在朝中的根基也就越发深厚了。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的门地也就太过显赫了,一定会引来一些小人的嫉妒和诽谤。”
话到这里,赵奢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窗外;在他眼中,空中漂浮的片片就像是完美青布上的被缝上几块难看的白色布丁。他担心赵括将来也会召来他人的嫉妒了诋毁,重蹈他的覆辙。
“今王是个圣明的君王,倒还没有什么。可是我看太子丹没有今王的气度和权术……咳咳……”赵奢咳嗽两声后,继续道:“我马服家在今王手中,是斩杀劲敌、平衡朝野派系势力的利器;可到了太子丹的手中,就成了既伤到自己,又伤到我马服家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