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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本地的小巴司机过来拉人,“乾城去不去?”“刘镇去不去?”
晏辛辛走到售票窗口,不是节假日人很少,很快就排到了队,乱七八糟的想不到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低着头,前面只剩下一个人,自己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北京太贵,不喜欢;南京与州市太近,不好,哥哥在海京,不能去;西京……西京?晏辛辛要了一张西京的票,又买了一张青海的车票。
候车厅的服务部里买了小吃零嘴,饮料饼干,鼓囊囊的提上了火车。
就这样松了一口气。
晏辛辛歪剌剌的坐在下铺靠窗的地方,睡了一觉,又吃了好多东西,大概是一个恍惚,就把时间晃了过去。
眼看着外面呼啸而去的,有重叠山峦,数不尽的郁郁葱葱。
林平说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背着简单的行囊,一个人沿着丝绸古道,独自跋山涉疆,吹黄沙,喝浊水,涩到骨子里,苦到生命最边缘的地方。
而后再活过来的时候,就好了。
后来朱一莹毕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有可以供自己肆意挥霍的金钱了,林平却忙于手头的事情,淡淡应付道,“以后再说。”
晏辛辛吃惊于自己竟能把这些细枝末节的对话记得清楚,却想不起那时候他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是怎样的表情?
晏辛辛挠着头实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