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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娄悅啊……”
“之前那句呢！”
“我，我说她脸没了，挺可惜的……”
当时我这胸口一股怒火袭来，一把抓起顾大爷衣服领子，“我特么还真没看出来啊！你都出息的能杀人了？！”
顾大爷一愣，拽着我的两只手，“哎哎哎！小墙你别乱说啊！我怎么就杀杀人了我！”
“你没杀人你怎么知道娄悅的死状？！”
我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因为之前王雅熙就跟我提到过，这案子性质太过恶略，凶手太变态，所以为了不引起市民恐慌，警方并没有让所有消息都呈现在大众面前。甚至警方都没有把娄悅的死跟之前的案子真正的联系起来。
不过，顾大爷笑了。
他拍了拍我的手，“你说这个啊？哎呦喂你吓死我了，得得得，我告诉你！”
顾大爷笑的古怪，而我其实也没有表面上那么激动，放开他，我就那么盯着他。
“娄悅生前就有死后无条件捐献遗体的意愿，还是捐给自己的学校！……因为她家本市的，所以爸妈今天去签完字了，但是这不命案吗，警察说尸体还要再留一天，昨天下午我过去看了一眼，今儿晚上我就去把尸体带我们学校去。”
我叹了口气，跟顾大爷抱了个拳，以表我冤枉他的歉意。
他倒是没当回事儿，“我知道，这事儿警察都封锁消息呢，估计是你进去的时候听到点什么，所以挺紧张的。不过啊，其实娄悅跟那案子应该是真没关系。”
“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疑问，顾大爷四处张望一番，压低声音对我说，“听我一法医朋友说啊，前阵子不连续失踪仨女的吗？据说啊，都死了！而且全是脸被扒皮！跟娄悅一样！”
这事儿我知道，在专案组做了一下午客的我，肯定不是一无所知，不过我也好奇一件事，那就是顾大爷为什么会说娄悅的死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无关？
记得王雅熙也说了一句娄悅的尸体跟之前几具不太一样。但当时我因为被恶心的够呛，一个劲儿壬辰反映，完全忘记了这个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特好奇的看着顾大爷，希望他能给我答案。
“想知道吧？告诉你啊，这事儿特邪！据我那法医朋友说啊，前三个失踪的女人，也就是前三个死者，她们不仅没了脸皮，而且尸体还是干瘪的！”（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