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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衡不回答她，他给出的回应就是吻。
他又吻住了她。
脑子里‘嗡’了一声，钟晴整个人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可偏偏她又不敢太过激的反抗，无论如何，她还要保住身上这件礼服。
商衡这一次的动作很轻，他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来勾起她的温柔和回应，钟晴只能拼命的忍着，无论他怎样诱.哄挑.逗，她也不肯回应，商衡越是吻得耐心，她的心里便越是挣扎和恼怒，就在他的舌尖又一次探入的时候，她突然狠心咬了下去……
齿尖刮到肉的钝重感让她心头一松，可下一秒，她又陡然间看到了商衡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刺痛。
原来他也会痛，她这样决绝，真的会伤到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吗？
钟晴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只不过在那一瞬间，她已经软下了心肠。
商衡很快便察觉到她的软化，长臂一揽，便重新温柔的抱紧了她。
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对不起。”
这已经是他第几次跟她说这几句话？钟晴的泪忽而又漫上眼眶。
“你除了对不起，还有别的话对我说吗？”她也问了一个和他同样的问题。
商衡收紧胳膊，低沉醇厚的声音里难得透出一丝疲惫，“还有让我再抱抱你。”
一滴泪不争气的滑下脸颊，钟晴不露痕迹的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