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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切结束得太快了还是太慢？”
“一开始认为会很慢，所以希望快一点结束。”木青道，“上来之后就觉得很快了。”
“的确有些快。”玄素道，“人的仇恨很可怕，兽类的仇恨也可怕。”
“无论是人还是兽，仇恨都是可怕的。”木青道，“大蛇作恶，玉方冰除去大蛇理所应当，却因此种下祸根。”
“玄机先生说过缘起缘灭还有因果，须弥洞天发生战斗是‘因’，天虚追杀岱芜是‘果’；留下传承是‘因’，封锁九重天是‘果’；大蛇作恶是‘因’，在春江被诛灭就是‘果’；剑斩大蛇同样也是‘因’，玉方冰遭遇‘夺舍’就是‘果’。”玄素道，“先生跌落无名界是‘因’，遇到了青儿你们几个就是‘果’，所有的这一切就像是一条锁链。”
“难道就不能斩断这锁链吗？”木青问道。
“要想斩断因果谈何容易。”玄素道，“首先要放下贪欲或贪念，这一点就很难做到。”
“还有呢？”
“怨念、执念。”玄素道，“最重要的是放下仇恨，心有大爱。”
“像女帝那样的大爱吗？”木青道，“先生也是有大爱之人。”
“有了大爱就顾不上小爱。”玄素道，“没有了小爱，青儿岂不伤心，还能不恨先生？”
“先生怎么说到青儿身上了！”木青噘起了小嘴，“青儿一直跟着先生去成就大爱，同时不就成全了小爱吗？”
“有道理！”玄素微笑道，“可是，还有个冬儿怎么办？她不就是放不下才避开先生吗？”
“那我不管，先生这样的人原本就是会有许多女子喜欢。”木青道，“只要我紧跟着先生，她们就没机会！”
“那你时时刻刻都跟着？寸步不离？”
“当然！”
“先生若是要走，谁能追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