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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只是不喜欢活人的秘密，可是你对死人的秘密呢？”黎闱卿说道，“自己九死一生还想着那些秘密。”
“那些死者要么是前辈，要么是对手。”玄素道，“他们的遗骸往往藏着真相，我需要他们告诉我。”
“上次见面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呢？”
“要是你不想说，难道还逼你不成？”
“你只要坚持一点点我就会说的，你不是会搜魂吗？”
“是先生不够关心你！”玄素道，“我们再不会分开了！”
“你真的不问？”
“不问。”
“没意思！”黎闱卿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享受着拥抱的温暖。
“进去吧！”玄素道，“弟子们在等着。”
“又不是等我。”黎闱卿道，“再抱一会儿！”
“好像瘦了。”
“时时想你还能不瘦？”黎闱卿道，“神仙也熬不住思念的伤痛。”
“青儿说过，思念是一种病。”玄素道，“看来是真的了。”
“她很好，对吧！”
“当然！和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