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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存在?又怎么会预先在那里等你?”黎闱卿压抑着声音嚷道,“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我……”
“是啊!”玄素道,“你又不是传说中的神仙,怎么会预知呢?”
“就是!”
“是先生错怪你了行吧!”玄素道,“因为是有人要你在那里等!”
黎闱卿向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盯着玄素,“你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华黎?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丫头!”玄素道,“我当然是从前的华黎。”
“不会的,不会的!”
“要不要先生给你证明?”玄素道,“我带你离开之后,那里就雪散云消,……,每次沐浴之后都要先生给你梳理头发。”
“……”
“在岩洞内我设下了禁制,蒙着眼给你扎针,可是你不喜欢针术和炼丹术。”玄素道,“针术是我自创的,这个不可能有假吧!”
“……”
“扎针的顺序是:小腹的‘气海’和‘中极’,胸口的‘期门’,腰部的‘带脉’,最后一针是‘大赫’。”玄素道,“因为扎针,你有半年时间不和我说话,毕竟都是女子的隐秘部位。”
黎闱卿一直没言语,仿佛在回忆着往事。
“你的珠链救了我的命。”玄素道,“链子在青儿丫头身上,而吊坠跌落在当时的无灵界,被二位长老得到又送给了非花,那也是个好孩子。”
黎闱卿觉得自己一瞬间被彻底看穿,没有了任何秘密!
“在六重天的时候,你非要去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说是要陪我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