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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我来吧。”两人上前就要帮忙。
这两个女佣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手脚也勤快,干什么活都很利索,以前是在老太太院子里头的,这里打扫出来之后,被分过来照顾于宁了。
平时只有青姨一个人,也不用她们伺候,所以她一般都会给她们放假,让两人自己休息去。
“不用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这两天你们就休息吧,也不用来这儿。”青姨切着青菜说。
两人对视一眼,喜笑颜开的说,“那我们就走了,青姨再见。”
青姨点头,将砧板上的虾仁和青菜放进锅子里头加上水和米,点开火之后回头,那两人基本她说了不用,就会很快离开,基本是明天才会回来了。
调了小火之后,青姨往杂物间去,将门关上之后去到了那道隐秘的门前头,动手将箱子搬下来。
那道门上头套了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开了,青姨转来链子以后推开门进去。
这个空间明显是和外头连接起来的,里头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楚,青姨打开门边的灯,明亮的灯光洒下来,照亮里头的景象。
不算狭小闭塞的空间里头,墙边堆放着不少的书本杂物,台灯和几个被油布裹起来的,类似画一样的东西。
七八个很大的归纳箱堆放在里头,墙角最边缘的地方,两个漆黑的直径大约一米,高七八十厘米的木箱子放在一起,上头挂着黑色的铁锁。
这应该就是她们说的,被锁起来的两个箱子。
青姨蹲在地上,打开两个归纳箱,里头的东西已经被翻的凌乱了,都是些茶具套装之类的东西。
这地方,为什么会放着这些东西呢。
那两人应该是在这里头找值钱的东西,她偶然间听到佣人讨论,说那两人欠了赌债,看样子是真的。
青姨在里头环视良久,很快将视线转到了墙边被油布裹起来的相框上,油布已经被撕开一角,她蹲下来揭开,很快就看到了一幅油画。
她瞳孔睁大,指尖颤抖的松开油布,白色的宫廷式画框边缘,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画上只有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旗袍,面容极致妖娆艳丽,栩栩如生。
画这副画的人,应该是一流的世界名师。
重要的是,画上的女人,是青姨曾经在梦里头见过的女人,她脑海里头快速闪过一个画面,于宁现在住的房间里头,床铺对面,挂着这副画。
青姨往后退一步,满脸煞白,而后紧跟着动手撕开另外几幅画,她往后退了一步。
一幅画上,还是这个女人,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应该是年轻时候的席慕,两人穿着骑马装,英姿飒爽的样子。
最后一副,是一个初生婴儿,但是这副画明显的能够看出来,和前两幅不是同一个画师。
而这副画上的婴儿,青姨能够分辨的出来,是于宁。
她从小看着于宁长大,自然不会认错,所以,这张脸,确定是于宁无疑。
脑袋里头不断开始回放很多画面,像是破碎的镜子一样一片一片的,难以拼凑起来,于宁的脸,这个女人的脸,莫凌,老太太,席慕。
一个一个不断在她脑海里头打转浮动,刺的她脑袋疼。
青姨靠着墙壁,这个存在于她记忆里头的女人,应该是于宁的母亲,那个被席家当做禁忌的于珂。
“真的是我错了……”
青姨喘着气,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三幅画,这么多年,不光是于宁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就连她也是一样的。
很多事情,能不能够改变,就看她如何选择了。
莫凌起了一个大早,今天定制的礼服会送过来,席慕公司有事儿,昨晚上就没回来,席媛陪着母亲坐在卧室里头挑选礼服。
一套一套昂贵的礼服被设计师抬着在两人面前转悠,莫凌挑了两件米白色的长裙放下。
“把珠宝拿过来我看看。”莫凌指着那边的佣人说。
席媛仔细的看着母亲手上的红宝石项链,“你也不用这么着急,我看那套珍珠项链不就挺配的。”
“那东西才多少钱,带出去还不被人笑话了?”莫凌不屑。
她嫁女儿,肯定是要风风光光的,那种东西怎么戴的出去。
“这套红宝石的不错,看看怎么样?”她对着镜子,看了看。
身后的席媛点头,“好看。”
莫凌得意的看着脖子上的宝石,这套首饰是欧洲王廷的王妃戴过的,价值连城,绝对衬的出来身份尊贵。
“妈,这首饰是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见过呢?”席媛拿出一旁盒子里头的蓝色宝石首饰,海洋一样的湛蓝透彻。
莫凌连忙将东西抢过来,放进抽屉里头,“以后不许碰这东西。”
席媛看看空空如也的手掌,这是怎么回事,“知道了。”
莫凌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身后还在整理东西的一堆人,“你们都出去吧。”
“是。”
一行人退出去,席媛凑上前看着手机里一串陌生数字。
“喂?”莫凌勾唇,将手机放到耳边。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紧跟着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莫凌唇角的笑意更加浓郁。
“十二点,你到星光广场等我,自己解决掉尾巴,别让人知道。”
莫凌按下手机扔到一旁。
“妈,是那个哑巴?”
莫凌点头,慢条斯理的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这人肯定会上钩的,没有人会容许自己的记忆有缺失的,就算有不被伤害的理智,最后也会败在好奇心之下。
------题外话------
一万字,依然快脱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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