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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给我开了大大小小的药,装满了好几个袋子。
我嘴上不说,心里想这个孩子脑袋真是瓦塌了,医院这种地方,没病的人来了,也是有病的。
我拿着大包小包的药进家门,然后关上房门根本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一个人没吃饭,在家只剩下睡觉,拉开所有窗帘,没完没了的睡觉。
睡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是白天。我醒来还是白天。
"这特么几号了?"
不上班儿的时候,对日期完全失去了感觉。
下午有个电话,是来自美国的。
是边边的电话。
我这段时间一直没联系她,她都有了孩子,现在辞职在家没事儿干,想起我来了就打个电话。
"咱俩真巧,两个赋闲在家的人,通通电话,聊聊闲话。"
边边也笑了,然后说问了我一些生活问题。
我对自己的私人生活,一般都不会说,因为我知道她不能对我悲惨人生感同身受。
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感同身受的,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根本觉不到疼。
扯了一会儿闲篇儿,边边挂了电话。
我继续睡觉,继续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电话又来了,我翻个身,抓起来就往耳朵上塞。
"边边,你这是虚晃啊,快说是不是还想我啊。"
那边儿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口,"念希,好久不见,你生活的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我在十二三岁之前,每天都听着这个声音在我耳边儿叨唠。
"唯末,好久不见。"
然后我就哭了,我竟然在最落魄的时候听到唯末的声音如此想念她。
唯末没有急着安慰我,她问我有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