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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仍透过后视镜看我,他的表情挺凝重的。
“你刚才是出去给言语打电话了吧,言言到底什么病,还是说老死?”
我希望言言寿终正寝,疾病什么的实在太痛苦了。
言仍很抱歉的开口;“对不起念希,要是别人的话,我绝对不会说实话,但这个人是你,对你我万不能说谎。言言得了食道癌。”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想保持镇定,一开口声音都是发颤的。
言仍的车开的更快。
越往北京的方向走,气温低了许多,言仍直接把暖气打开,问我好多了么,我点点头。手里拿着给言语发短信。
言语给我发了几条彩信,都是言言的照片。
言言的眼角湿了一片,打着点滴。
要是人的话,疼了还会说话,它只能强忍住着。
“言仍,我生下来是不是扫把星,只要和我有一点儿关联的人和物,不会有好的?”我问言仍。
言仍冷静的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念希,你从现在开始只要相信我就行,我说没事儿,一定会没事的。”
我说言仍我相信你,一定会相信你的。
后来我们在凌晨三点二十四分到了言言在的宠物医院里,那个时候言言已经奄奄一息。闻到来人的气息很微弱的睁眼。
我没有哭,我说言言我来了,然后抚摸了下他的脑袋。
言言努力摇摆微博,也只是颤抖几下罢了,他根本没有力气。
二十分钟之后,兽医宣布言言死亡。
言语一直看着我说,“念希,你难受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