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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城外兵太多。营帐连在一起是为了让人猜不透城外究竟有多少兵，可是地上的土灶如此多，我刚才估算了一下，十万。其二，城头上的兵过了一个时辰都未换哨，他们的眼睛盯的一直是城内，而不是城外。你还记得红庄的情况吧？”
“你说邺城变成逃兵的聚集地？这城外的都是逃兵？”
刘牢之扶额，“猪脑子！我是说……”
“别说！我不愿这样想。”
她打断了他的话，他是想说邺城和红庄一样，易子而食，烹老为浆吧。慕容恪，你好手段！将他们封与城内，互相残杀后再轻轻松松地取城吗？
“你不愿也是如此了。我武功再厉害，也打不过十万人，走吧。”
刘牢之抬腿要走，干江一把拉住他，邪邪道：“我是那么轻易言败的人吗？我想起一个地，你跟我走，保准能进邺城。”
刘牢之拂开她的手，叹了口气，“干江，为什么非去不可？你进去了又有什么用？”
干江脸色惨白，只道：“你不去，我自己去。”
刘牢之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怔住了，面色疑惑道：“主公？”
干江却直直越过刘牢之看向后面，唤了另一个人：“司马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