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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刻后，只听司马昱道：“你究竟是谁，和牢之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像本王一个故人？”
她不由轻笑了声，司马昱还记得她啊。
“干江的女儿。”
“果真？我曾听青……周太妃说干江远行，找她远房亲戚去了，原来是去嫁人啦。”司马昱语气不再似刚才狠厉，“你叫什么？你父亲是谁啊？当年为她准备的及笄礼还在我这儿呢。”
“我没父亲。我叫干江，呵，仍叫干江。”
司马昱听了，不由道：“怎会没父亲，是早逝了吗？再说，你怎么能叫干江呢？不避母讳就算了，连姓也……难道你父亲也姓干？唉，同姓怎可通婚啊，干江这人，果然是个背俗的古怪人。”
幸好身处黑暗，司马昱看不见此时干江的脸色，着实可怖！
她强敛了怒气，用了温和的语气道：“古怪的不是母亲，是这俗律克规。”
司马昱叹笑一声，“也罢，古怪人生古怪女，不与你争。”
又听他言道：“你带我穿的是谁的墓，怎会通往皇宫？”
他终究还是问了，可她并不愿回答。可她不说，司马昱难道就查不出？唉……
“显平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