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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灵曦应了话，刚刚一出门，就瞧见外头跪着一个女孩，看起来就是在相府里和李圣煜商量事情的那个姑娘，倒也奇了。她因何会跪在此处？莫非是得罪了王妃？
灵曦一边走一边觉着古怪，便问了身边的芷芙，“那个女孩为何跪在雪地里？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么？”
“回少夫人话，这是王妃的命令，奴婢们也不知道。”
灵曦觉得古怪，但是也不好再问些什么，想着当时凌香和李圣煜的谈话，似乎他们之间是上下级的关系。不知道这个凌香是怎么惹王妃生气了，果然伴君如伴虎，她今后得多加小心才是。
灵曦刚刚离开，菀晴就从屋子里出来了，对凌香道，“王妃请你进去问话。”
凌香从外面走进来，给王妃请了安，王妃见凌香模样倒生得不错，嘲讽道，“你怎么会有少爷的信物？你又如何对王府之事如此清楚？你今日胆敢隐瞒半个字，便休想活着出我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