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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要那么干,先吐的肯定是我。我只是把张溪的手臂彻底擦干,就放在了柜台上,然后倚歪在椅子上打盹。
渐渐的,天色由昏黑转为蒙蒙的白,大约6点30分,电视里开始播报本市的早间新闻,几乎八成以上的内容,都与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有关。
雨还在下,势已成灾。新闻过后,当地电视台索性开启直播,不间断报道雨情及受灾情况。
大叔出来拎起之前喝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又从货架上拿起一袋吊炉花生,重新回到里屋。
我仍然斜倚在椅子上,边听新闻,边试图让自己睡上一会。
这一觉,竟然还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我感觉有些饿,就泡了两碗面,一碗端给里屋的大叔,自己捧着另一碗,在柜台边簌簌的吃了起来。
根据电视中的实况直播,可以看到这场暴雨所引发的灾情仍在继续扩大,最苦的是农民,辛辛苦苦种植的庄稼,全都涝了;最高兴的是上班族,很多单位陆续开始放假。
小卖店地面的积水已经差不多五六厘米深,大叔就在里屋喝酒,目光空洞,既不吃我给他端去的泡面,也不清理积水,只是一个劲儿的把酒往肚子里灌。
我吃完了面,心里暗暗发愁,心说地面尚且如此,还不知道坑里什么情况?他妈的,爬绳索还没学会,就得再多学样游泳。
然后我还挺惦记坑里的古董,想着那些都是文物,被雨水这么一泡,价值必然大打折扣。
就算要帮张溪,我也得趁机再淘弄点儿钱不是?
大约下午两点,天上的惊雷如同耳边燃放的礼炮,“咣咣咣咣咣……”接连打了十几响,看这架势,就好像天要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