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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似问非问说道。
“是的，父亲。”
凌霄还是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凌天一眼。
“等给你举办完成人礼，我便带你前往帝国学院，那里所藏的功法灵术可要比藏功阁里的多太多了，你二哥也在那里，正好有个照应。”
凌天走到凌霄身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可当凌天的手掌刚拍上儿子的肩膀，凌霄却如同受了重击一般，整个身子一颤，头也向下低了低。
“知道了，父亲，我去整理一下藏功阁，您跟母亲早点休息。”
凌霄回头看了媚娘一眼，用眼神跟母亲告别，再次回身擦过凌天的肩膀时，才抬头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尴尬的父亲，匆匆闪过。
又一次回身拉房间门的时候，凌霄看了一眼父亲的背影。凌天有所察觉，微微转头，正巧看到刚刚闭合的房门。
“霄儿他，好像有点怕我啊。”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凌天这才捏着前额，有些无奈地说道。
“就问三个儿子哪个不怕你？特别是霄儿，平日里见到你都要绕着走。”
媚娘责怪道。
“难道我以前就那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