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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
……不过这话，她是说过，早在两人初相识不久。
世上唯有男人最不可信，这话统共有两人教过柳露桃，一个是玉离姐，另一个就是柳青雪。
柳露桃至今记得她说这话时的神情，那种睥睨，那种打心底里的看不上，柳露桃那时觉着，青雪姐姐真了不起。
因此后来柳青雪放出话来要争方闲庭，柳露桃一直不太相信。
后来她信了，柳青雪也不是真的眼里有方闲庭，她的话说话算数，她的志向也没有变，方闲庭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件消遣的玩意儿，而为这件消遣催磨掉的柳露桃的安生日子，在她眼里更是一文不值。
她原本就是这么一个眼睛里只有她自己的人。
如今面对面，柳露桃轻声道：“我记得的。”
“哼，”柳青雪嗤笑，“你方才毫不慌张，是笃定我不可能有孕，你信方闲庭没碰过我。还说你记得？你对男人未免太有信心。”
呃，柳露桃心里，倒不是信心，方闲庭用着金石散，谁来也怀不上。
她嘴里：“是呀，我信他。”
巧笑嫣然模样。
柳青雪盯她笑靥一刻，喃喃低语道：“你两人倒是一对坚贞不渝的眷侣。”
她张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声气轻得仿佛只有气声：
“好，那你选吧。”
？“选什么？”柳露桃不明所以。
“我要你死，”柳青雪一字一句道，“你不死，我就告诉官家，说方家有反心。”
柳露桃蓦地抬眼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秒还在算计你，后一秒愿意为你去死，我露的温柔你方闲庭不懂。当然不是真死啦露露可是个小机灵鬼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