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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净翘一下班就知道了濮晨旭受伤的消息,她冲进房间时,濮晨旭正靠在床上看着书。她冲过来,忘了羞涩,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非要看伤口的情况。濮晨旭实在拗不过,就只好随了她。伤处已经被医生处理的干干净净,但是腰间那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告诉她,他的伤不轻。她看着厚厚的,白白的的纱布,想着那张汗珠直淌,苍白如纸的脸,内疚与心痛的情绪就齐齐占据了她的心头。
“怪不得跟你分手后就一直的身心不宁,原来你真的受伤了。”方净翘说。
“看来净晖说的没错。”他看着她。
“什么?”她不解的。
“净晖不是说,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方净翘的脸一下子涨了个通红。她站起来,羞着说:
“净晖一天到晚的鬼扯,你也跟着他鬼扯。”
说完她反身就想往屋外跑,可是,濮晨旭似乎早有准备,他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一用力就把她拉了回来,方净翘顺势坐到了床沿上。她动了动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那只温暖的大手却握的更紧了。濮晨旭仔细的凝视着她的脸,弯弯的眉毛静静地伏在眼睛的上方,她的睫毛很长,这会儿子正低低的压着。小小的鼻子和嘴巴,都显得那么的小巧,那么的玲珑。“肌光胜雪,犹如白玉”用在她的身上显得多有不适,毕竟,乡下的女孩要经历过多的风吹日晒,霜打雨淋。但是,方净翘是少女,少女的细腻润滑在她的身上还是不乏见的。她垂着头不语,嘴角间那个羞怯的,腼腆的,盈盈的笑意,始终没有隐去。濮晨旭看的心动,看的眩惑。打破这份宁静的是濮晨旭的母亲林纹竹,濮太太手里端着一个瓷碗,边进来边说:
“净翘啊,我给你蒸了碗鸡蛋羹。。。。。。”
听到声音,两人立刻分开。细心的濮太太还是从两人羞涩,紧张的神情里悟出了什么。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如果自己这时退出去,只会让三人更拘谨。于是,濮太太佯装不知的走过去,把饭碗往方净翘眼前一递,仍然接着自己的话说:
“你快尝一尝,我确定,你这会儿一定饿了。”
方净翘惊奇的看着濮太太,笑着。
“林姨,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方净翘接过碗,嘴里叫屈的说:“您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园子里忙的昏天黑地,唏哩哗啦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客户们好像都商量好似的,这几家公司要开张;那几家商场要举行周年庆;所有的花店都要求加货增援。每个单位都租了几百盆的小花盆(绿幽园里有出租鲜花的业务),每一家公司商场都预定了几百枝的鲜花。我们既要择优舍劣,又要设计图案。既要,还要负责摆位。不仅如此,还要签订合同,准备花篮花球,清点数目,陪同验货。。。。。。真真是忙了个不亦乐乎。别说吃饭了,就是喘口气都是忙里偷闲呢。”
濮晨旭看着吃的香喷喷的方净翘,眼里嘴里就泛起馋。他冲着母亲说:
“妈,怎么只有净翘的?我的那份呢?”
“你这一下午躺在床上,喘气轻轻松松,均均匀匀的,还用吃鸡蛋羹吗?”
濮太太这一调侃,方净翘不自禁的咳了起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笑开了。是心存“愧疚”吧,接下来的日子里,下班后探视濮晨旭成了方净翘的必修课。两人在一起,或是,谈天谈地谈宇宙;或是,说古论今讲未来。但是,他们谈的最多的,说的最多的,是他们的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