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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喝水的原因主要是为了掩饰情绪，依他现在所了解到的信息。这老头和王建辉来往密切，而他已经确定王建辉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对立方的人。这么看来，这老头很可能也是他敌对方的人，可是这老头又帮他疏通筋脉，向他普及修炼知识……
他到底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你来干嘛？”
“你跟王建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来找你？”凌霄把水壶放下，心想既然都到了这里，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主要是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骗得过这个高深莫测的怪老头。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我还会来？王建辉是不是在你这儿拿什么药？那些药是什么药？是不是毒药？”
“臭小子，你问那么多干嘛？”怪老头见凌霄问了这么一连串的问题，就开始吹胡子瞪眼。
“他拿那些药去给他未婚妻，也就是我朋友吃，如果真的是毒药，那老头你就间接害人了你知不知道啊！”
“无知小儿！”怪老头鄙夷地看着凌霄，接着二话不说，就又把凌霄拎起来，拖到外面去。
“喂！老头，你干什么啊！放开我，我会自己走！”凌霄被勒得难受，就大声抗议。
“你跟我来。”怪老头放开凌霄吩咐。
“哦。”凌霄知道自己打不过这老头，被拖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就乖乖跟他走了。
“你是不是跟我们校董商量开设武术学院的事？为什么啊？”
“……”
“你到底是不是和王建辉是一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