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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云盯着张露注视了一会儿，缓缓摇摇头说道：“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刚才说了，你根本不可能上法庭。
我们只要把那套公寓的情况通过媒体公开，然后放风说你已经选择跟警方合作，并且已经交代了跟你联络的那个姓陈的贩毒头目，那你将会有什么下场呢？当你死在看守所的时候，我们只能认为你是被贩毒团伙处决了，甚至都不一定找得到凶手。”
张露脸色变得有点苍白，眼睛里却充满了怒火，不过，张素云没等她说话就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还有一件事我们也正在调查，并且在查清楚之前你也休想从这里出去。”
张露咬牙道：“什么事？”
张素云小声道：“据我们一个线人提供的消息，当初张中立被人雇佣杀了赵双泉，这个雇佣赵双泉的人虽然不是你，但两千万酬金好像跟你有关，就凭这个线索，你难道还想置身事外吗？”
张露身子忍不住一阵微微颤抖，盯着张素云注视了好一阵才咬牙道：“你这么替乐正弘卖命最终能得到什么？”
张素云盯着她低声说道：“那是我的事，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想待在这里结束自己的一生呢，还是乖乖的跟我合作？”
张露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阵，最后睁开眼睛问道：“如果我跟你合作的话，你能保证今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张素云笑道：“你今后别让我再见到你的话，我去哪里找你的麻烦呢？”
张露点点头，恨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或者说我明白乐正弘的意思了。”
张素云摇摇头说道：“不，你好像还不是太明白，我再说一遍，第一，交出关璐剩余的赃款，二，从今以后不许再和关璐有任何接触，第三，管住自己的嘴。这三条只要一条做不到，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你只要信守承诺，我们看在你对关璐和周钰的面子上可以对你网开一面，甚至可以让你保留那些非法所得，你完全可以找个地方平平安安地度过下半生。”
张露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好一阵，最后盯着张素云说道：“我真没想到一个公安局长竟然会堕落到替乐正弘报复女人的地步，并且还黑吃黑，我能不能问问，关璐的钱落到乐正弘的手里之后，他会赏你多少钱啊。”
张素云倒也没生气，哼了一声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没有我这个堕落的警察的话，你后半辈子只能在牢里面度过了。”
第二天早上，乐正弘睡到八点多钟才醒过来，看看身边关馨已经不见了，知道她已经去了办公室。
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想起关璐昨晚没有回去，于是急忙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悄悄来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