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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楚听乌也并不讨厌他们,双方只是立场不同,没有更深的矛盾,专家提供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先关闭牧场,由政府提供经济补贴,让游客退出牧场,专业人员在牧场内设置投食点,以保障这些鸟类们繁衍期的安全。
想必,如果游客们知道牧场关闭是因为一群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突然降临,也是能理解的。
在双方商讨时,祁河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也在场,楚听乌甚至觉得对方有些熟悉。
——毕竟,增加一条旅游路线肯定需要向上申报。
他们当然也希望红雨隼能留下,楚听乌反问:“留多久呢?”
在红雨隼的世界里,它们其实已经在“温暖的繁衍地”了,这群笨蛋不长记性,当寒冷了才会慌慌张张继续赶路,不出意外,它们要在园区里待两到三个月左右。楚听乌当然可以把近期经营报表拍到市政府办公人员桌上,和他们拉扯商讨经济损失,把工作交给蓄势待发的律师们……
但她觉得没必要这样。
“我认为可以在湖边建立一座红雨隼博物馆,”楚听乌说,“这些鸟过来了,可以留下照片和影像资料再走,用于
研究与观测它们的器材也可以放在博物馆里。”
成为牧场的一处景点,因为这里真的来过红雨隼。
政府人员悄悄点头。
楚听乌:“但除了固定的闭门日,牧场是不会关闭的,牧场会负责给它们投食,并封住红雨隼的主要活动区域,禁止游客靠近。”
也就是湖边。
楚听乌用一份数据说服了他们——她所提供的观测和轨迹记录比保护组织还要清晰完整,遍布全牧场的电子设备能将虚拟投影投到各处,自然也能记下每一只小鸟的线路,让最严苛的人也挑不出错误来。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法强制让楚听乌配合,因为这里是属于她的牧场。
只有几人还略显犹豫,因为——
“但它们就要开始繁衍了,如果是在封闭区之外繁衍呢?”
红雨隼的毛病之一,就是如果周围人类活动较为频繁,可能会太过紧张,自己摔碎鸟蛋。
楚听乌:“不能把它们的巢和蛋放回被封起来的湖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