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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两人都有一种诡异感,像是女人向男人索取一生的承诺。
“男孩子不用漂亮这名词,就算丑到鬼也会怕,我会出钱让你医好它。”“他”有一双很美的眼睛。咦!他在胡想什么。
秦狮想打自己脑袋一拳,瞧他竟认为这满脸血污的男孩,有一双灿如星子的好看眼眸,简直是昏了头,待会他也得检查看看有无伤到脑。
“他”很轻,像是没吃饱的孩子,手臂细得还没他腕粗呢!一箱箱的牛奶“他”搬得动?
“有钱了不起,说不定杀人越货…啊——我的脸…”毁了,毁了,她会被老妈念死。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破了相会嫁不出去,要她继承报社别去跑新闻啦!她一定会被烦到死,然后选择用面线上吊了却残生。
“他”真的很像女人,叫个没完。“把脸擦擦,我看伤得怎么样。”
“你会有报应,你会下地狱,你会…啊!好疼。”接过湿毛巾一抬高,撕扯的痛由肘关节袭上心头。
“你会念到嘴烂,小小年纪一口黄蜂尾,句句又毒又刺。”真糟糕,破了好大一块皮。
毛巾拧干了又漫,一盆盆清水换了又换,血迹擦干净以后,以外观来看是擦伤居多,看“他”又吼又叫的应该没伤到内腑。秦狮稍微安下心,仔细地拭去“他”手脚的污血。“还有脸,有人拉屎拉到一半的吗?”藏玺玺可大牌了,受害者最伟大。
“要不是看你一身伤,我非揍你一顿。”他本来就打算拭净拥有一双美丽眼睛的脸。
不知血渍下的“他”是否如“他”所言的清纯、绝色?他期待着。
“哼,要不是我受伤,早放火烧你房子了。”她口下不留情地反威胁他。
放声大笑的秦狮一拍她肩膀。“你一点都不肯吃亏,事事要强。”
“天呐!你…你要拆了我骨…骨头。”她疼得眼泪都快细出来了。
“很痛吗?”可能背上也有伤。“把衣服脱下来我瞧瞧。”“你…你想非礼清纯美少年呀I”她两手环胸一抱,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忽地,他停下声音望着“他”,那张清丽的小脸相当…美!
诡异到极点了,他居然有一点心动,“他”的五官非常细致、纤柔,充满阴柔的纯净美感,再镶上两颗黑玉般的明亮瞳眸,美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而他竟心生后悔之意撞了“他?”
要是谨慎些就好了,额上一道三公分左右的伤口有点深,血沾上牛奶溅湿了一张脸,因此没细察到这道破坏美丽的痕迹,他真该死。
“他”不该受伤,全是他的错,他会找最好的整型医生除去愈后的疤痕。
“他”是美丽的,而且绝色。
“喂!我是不是伤得见不得人?你老实说,我保证不半夜磨刀。”砍他个七、八段。
他忽地回神,心口一惊邪恶念头——他想占有“他!”“咳!没事,额头擦破皮。”
秦狮暗骂自己的猥琐,小男孩都不放过,他根本连禽兽都不如。
“是吗?把镜子拿来我看看。”她不相信他的说词,男人最会骗人了。
他依言递上。“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勒索还是赔偿?我家境清寒,自食其力,勒索的话我会叫你去死,要赔偿就多多益善,我拿布袋来装。”还好,伤口的地方可以贴OK绷。
一旁的管家噗地笑出声。“少爷,他可真有趣。”
“少爷?”她鬼叫了一声。“哇塞!他老得足以当标本了还叫少爷,你有没有搞错?”“我三十四岁…而已。”咬着牙,他冷瞪地报出不为人知的岁数。
“先生,我必须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该上保养课,或是换个保养师。”她一开始设定是四十岁。
差个六岁不算什么,对一个有钱的男人而言,财富代表一切。
“秦狮。”
“嘎?”她知道他是秦狮,全台湾最粗鲁的男人,有杀妻…杀未婚妻的嫌疑。
而她一点也不怀疑他有暴力倾向,瞧她一身伤便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