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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她不是花痴,吻头狮子多危险,送肉入口。
“不试试怎知成不成?我是你惟一的练习对象。”指指唇,他狂妄地站直身等她上前。
藏玺玺不理会他的狂性,径自向草坪深处走去。“你慢慢做梦吧!日头炎炎正好眠。”“要你陪睡…”他倏地脸色一变,横抱起她。“你没给我穿鞋!”“一天不咆哮会死呀!你开辟这片草地不就是让人走的,我只是亲身来感受大自然。”她挣扎地要下来。
越是亲近他就越掌控不住自己的心,等到她以他为主题写出暴发户的真面目时,他的怒气将使她无地自处,她得保护好自己的心。
他太独裁了,任何事皆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别人的谏言,想做什么就非做不可,不许阻止,不许挡路,他的话比雷声还够力。
惟独对她,他做了多次的退让,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他大部份都顺着她,只是,最后是以互吼为结论。
当然,吻已成了他的日常必需品,不管她怎么闪避、推拒,他就是能准确无误地夺去一吻,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叫人简直快要窒息。
“不要动来动去,有人力车代劳不好吗?”他低头又是一吻。
不好,距离太近。“你能代我感受土地籍由我脚底传来的生命力吗?”
“女孩子的天真,你该去写无病呻吟的滥情诗句。”脚踩地是土,哪来的生命力。
生命来自母体十月怀胎,泥土只能长草。
“看来你是枯燥、贫瘠的男人,不懂得感动为何物。”枉他还是这片生命的主人。
“你指个富可敌国的男人贫瘠,想被千万人踩死吗?”他收紧了环抱的手臂。
他不喜欢被指称枯燥,尤其是出自她的口,那会让他有很深的不确定感,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贫穷,而且荒芜,你干么弄这一大片土地炫耀却不珍惜,简直是暴发户心态。”展示财富。
脸色阴惊的秦狮冷冷地望着她。“我、不、是、暴、发、户。”
她有一丝心惊和愧疚。“我…我是就事论事,人不该鄙视大自然的力量,它是伟大而且崇高的。”
“它不是我的。”他将视线投向土地的另一方。
“嘎?不是你的?”消息来源有误?她该拜托地政课的朋友查查。
“原先它是属于我那有门户之见的外公所有,他死前将一切过继到我名下。”在得知癌细胞已扩散到无法挽回的最后三个月。
“你和他亲不亲?”记者的心思比较细,她感受到失亲的难过。“我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你说亲不亲?”一想起往事,他的心情沉重了几分。
在外公的年代,门户之见相当普及,富家千金爱上管家之子,两人相恋却不见容于地方,于是相约私奔到外地。
几年之后有了爱情结晶,以为老人家会看在孙女的份上重新接纳他们,不用颠沛流离地在外面受苦。
可是外公的观念十分固执,认为女儿和下等人在一起有辱门风,因此把管家之子打个半死丢上货轮,从此不知下落。
随即没多久,他将女儿许配给他自幼养大的义子,不顾她的哀求和绝食,坚持两人要圆房,一年之后,一个被迫出生的男孩来到人世,也注定了没有母亲的童年。他的母亲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偷偷离开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母亲一直和管家之子有联络,两人去了人生地不熟的美国生活,至死都不愿回到自己的土地。外公只有一个女儿,在重男轻女的传统下,他把死后的土地留给惟一的外孙,而外孙女则什么都没有。
能说不亲吗?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血亲呀!“那你爸妈呢?父母不管儿女吗?”她很好奇,以记者的本能发问。
“死了。”简单的一句,里面背负着两代恩怨。
咦!她记得资料上写…等等,是死了没错,在几年前。
他满恶劣的,她问的是童年时期,而他回的是成年期,年份相差甚远,难怪她一下子转不过来。
“告诉我,惜惜,你想不想要这块土地?”他不着边际地一问。
她诚实地望着天空飘过的云。“想。”
“送你如何?”他有些失望她是金钱主义者,但也表示可以收买。
“不要。”她拒绝了,口气干脆而不迟疑。
“为什么不要?”诧异极了的秦狮有丝不解,莫名的雀跃浮上心底。
她并非攀附富贵的拜金女,纯粹是被他强行扣押的“病人。”
“你在开玩笑吧?我像是除草工人吗?这么大片草地要累死我呀!”脑袋又没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