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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弟脸埋在地毯里,咬牙:“……月银你干嘛啊啊啊啊!!”
沈小弟嚎叫的时候,沈宝珠和白秀莲还没从突然看见畸形怪物,以及周淮安疑似被摔死中回神,两个人争相尖叫,似乎是在比谁嗓门高。
月银无语挠头,心想幸好因为驱邪这种事不能对人公开,所以佣人都不在屋内,否则这时候肯定更热闹了。
沈宝珠吓得脸色发白,哭着冲上去喊道:“淮安?”
沈小弟也从地上爬起来,终于看见了摔在地上的周淮安。他吓得上蹿下跳,大喊道:“周扒皮死了周扒皮死了!!”
还没彻底死透的周扒皮:……我谢谢你了。
周淮安伤得不轻,换做普通人现在估计就得老老实实叫救护车了。但他是能力者,体质比普通人强许多,所以甚至此时还能从地上爬起来。
他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第一句话便是:“我失败了。”
大家瞬间安静了。
还真让月银那张破嘴说中。好的不灵坏的灵,周淮安驱邪失败了。
一时间沈宝珠看向月银的眼神都透露出隐隐的埋怨,她觉得要不是月银胡说八道,周淮安也不会失败。
月银被她盯着,无语道:“你看我干嘛?”
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都提前说周淮安不行了,对方还不信。
如果换个厉害点的角色来,她可能还会稍稍犹豫一下。但就周淮安那两下子,也就沈宝珠对他自信无比了。
月银扬起下巴,朝周淮安的方向说:“你看他啊,脸都青了,一看就没少挨揍。”
周淮安心中一梗,抬头看了月银一样,合理怀疑对方在嘲讽他。
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原以为那是一只低级食欲恶念,后来才发现它疑似是A级存在。”
所有人中,只有沈宝珠最清楚A级的含义。她不敢置信:“A级?”
“对。”周淮安神情难看极了,“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甚至怀疑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在脑海中回想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周淮安说:“我担心它吃不饱后,会吞噬张姨的血肉,再从中脱离出来啃食其他人。”
白秀莲脸色发白,吓得不轻:“什么?”
沈宝珠也紧张道:“它吃完张姨后,会吃其他人?”
周淮安深吸一口气,说:“这只恶念很强。我会上报特异事件管理处,让他们或者我们玄学会的人来处理。”
他迟疑片刻,说道:“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之前没有攻击你们,但我建议你们暂时不要在这里居住了。”
周淮安很清楚青梅的体质意味着什么。沈宝珠小时候便经常招鬼,后来自己外公每年替她换一块玉牌,才略微减少她撞鬼的概率。
月银混在人群中,手里捧着一把瓜子,纠结道:“不至于吧。”
她话音刚落,周淮安和沈宝珠几人同时看向她。
月银理直气壮:“它之前都没有攻击我们啊。”
周淮安从成为能力者后,便一直是众人吹捧的天之骄子,自认为天赋出众。
就在刚才,他遭遇了自己人生最惨重的一次滑铁卢,为此产生了强烈的挫折感,只是心上人在面前,他才压抑着怒火。
此时听见月银的蠢话,他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你眼睛瞎了吗?!”
 他嘴角上扬,讥讽道:“在你眼中,难道我刚才是在跟它过家家?”
他被那只鬼影从一楼丢出去,如果他是普通人,为此可能已经没命了!
劫后余生的周淮安心中满是恼怒和后怕,根本没有仔细思考过,如果那只鬼影真的想杀他,随手就能把他拆了吃,而不是轻飘飘地把他丢出去。
相比于他认为的鬼影想要摔死他,这更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教训。
周淮安语气嘲讽,月银却说:“可是为什么它不打我们,只打你呢?你有没有反思过你自己?”
张嫂给‘月银’带来了痛苦,所以她要同样痛苦。
月银命令鬼影跟在对方身边一个月,恐吓她威胁她,使她无处可逃,在清醒中绝望……
当然了,如果对方在此期间发疯,那只能说她运气不好。
月银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公正的神。
如果周淮安不想着逞强破除自己给张嫂设下的一个月坐牢时间,他也不会受伤啊。
所以她看着周淮安,真心诚意地说:“你有没有反思一下,是你自己的问题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看月银的目光像是看一个傻子。周淮安的眼神更是淬毒,要不是他腿摔骨折了,且还要在沈宝珠面前维持风度,可能他就要破口大骂了。
就在气氛凝固至于,沈小弟站了起来。
他看向月银,激动喊道:“月银,你真是个天才啊!!”
在场的所有人:……这他妈的是一对卧龙凤雏吧!
难怪沈小弟天天被月银pua骗零花钱!
周淮安再也忍受不了,他冷笑一声:“你说得对。”
他心中嗤笑月银这个女人的愚蠢,面上冷然:“既然月银你和沈小弟觉得那只恶念不会攻击你们,那你们不搬走便好。”反正他也不在乎这几人,他在乎的只有宝珠。
从开始便吓懵了的白秀莲终于回神,激动喊道:“不行,都得搬家!”
周淮安不在乎,白秀莲可在乎自己的孩子。
沈宝珠自然听周淮安这位专业人士的,当即准备搬家,白秀莲也立马说要走。
奈何月银和沈小弟都固执地不听她的,把她气得不行,最后犹犹豫豫自己走了。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沈小弟表情惆怅:“家里又只剩下我们了。”
每次都这样。爸爸常年在外,妈咪总是陪着大姐,家里只有他和月银相依为命。
沈小弟稚嫩的面孔中,浮现出一丝与同龄人不符的脆弱。
他说:“月银,人生总是如此孤独吗?”
月银不懂小学生的孤独,她抬头看向头顶的星空,说:“哇,今天月亮好圆。”
沈小弟神情凝重:“为什么我们的父母是这种人。”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抛下他和月银,在妈咪和爸爸眼中永远都是大姐最重要。
他什么都不懂,但他听张嫂他们说过。
大姐是宝珠,自己是小金。珠宝价值连城,贵重万分,金子虽然值钱,但却没办法跟珠宝比较。
一姐就更惨了,银子更不值钱。
不过按照月银在家里的待遇,她叫月铜自己都不奇怪。
想到这,沈小弟愣了一下。
哇幸好一姐不叫月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