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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开始晚归,甚至彻夜未归,而父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家开始了战争。一个月后,父母签字离婚,当时我陪在父亲的身边,母亲的身边则是那个比我大了二十五岁的齐梓康。
看着母亲决然离开的背影,我开始恨我的母亲,恨她离开我的父亲,更恨她带走了那个我日夜思念的男人。
从此,我游走于灯红酒绿之间,开始了我放荡不羁的夜生活。
灯光迷离,人影婆娑,我肆无忌惮地摇曳着自己的青春,渐渐地,我见到了他的脸,依旧是那张深深吸引我的脸。
那夜,我去了他的住所;那夜我们顺理成章的做了该做的事情;那夜,我知道了,我的母亲早已离开了这间房子,而他,已不记得我。
“你爱我吗?”我问他,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问他。
“你很美,让我不只一次的想拥有,宝贝,我爱你。”他说完,便搂着我睡着了。
我不知道他对多少女人说过同样的话,但是,我仍旧那么爱着他,痴迷着他。
他没有正式的工作,全部的家用,包括他口袋里的钱,我必须提供,因为我爱他,爱那个男人。
慢慢地,他开始向我索要更多的钱,他说他要去做生意,他说他要去应酬,而我总会努力的为他酬钱,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
我爱的这个男人,就这样和我生活了一年零九个月,我走过了我第二十个生日。
我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爱下去,但是,我错了。我的命运如同我那傻瓜母亲一样,甚至更多女人一样,最终将被他踢向角落。
那晚,推开房门的时候,我见到了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裸露身体。我发了疯似的朝那女人挥打过去,可最后,被打的却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嘶喊着。
“我已经把你玩腻了,玩腻了懂吗!”丢下这句话,他带着那个女人走了。
我以为自己会死,可惜当我吃下那么多的安眠药仍旧没能死成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要去找他,告诉他,我有多么地爱他。
我是疯了,从十八岁爱上他开始,我已经是个完整的疯子了。
激情四射的舞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脸,我向他走去。
人群涌动,我听到了尖锐的叫喊声,我看到了他因痛苦而抽搐的脸。我笑了。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轻轻地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我爱你,但是,我更恨你。”拔出插在他身上的刀,我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脏,那里,曾经装满了那个男人。
我听到了警笛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的寂寞,染上你的香烟
他的寂寞关乎性,她的寂寞关乎爱。从此,她的寂寞与他无关。
——引言
1、我的寂寞,染上你的香烟
她,正点燃一根烟,万宝路。‘咔嚓’一声,烟雾开始飘荡整个房间。耳边还不时响起ohsusanna的歌声,‘Foreveratyourfeet’。她口啜一口咖啡,又吸了一口掐在食指与中指间的香烟,吐出了优美的烟圈,掠过她那涂着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音乐继续低吟着,散落在桌角的文件夹。右手边的烟灰缸残留着一根被熄灭的烟头,偶尔,飘散出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咖啡香味。那个味道,是她深爱的。
她快速的敲打着键盘,偶尔,嘴角荡起一丝微笑,偶尔,也会大笑着眼睛眯起一条线。明显得可以看见,她的眼角爬上了几许鱼尾纹,越发得迷人。
她继续点燃一根烟,干净利索。不时。她皱起眉头,额头上的几条痕更加深刻,她,没有化妆,一脸疲惫。却,没有睡意。
抖动的QQ窗口,忽闪忽闪,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再次显现。他,出现了。一如往常,她等待他的出现,她是害怕又惊喜的,对于她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一个人的联系,一个自己深爱的人,Oh,不。应该是曾经深爱的。
她像个欢跃的小麻雀,送去暖暖的问候,期待着他的关怀暖语。最终,她得到了,今晚,他像往常一样亲昵地叫她“宝贝”,这一声“宝贝”仅出现在他们相爱的日子里。而,对于她来说,现在,显得沉重。
他说有时间的话,想见见她。而,她,也不可置否的答应了,后面加了句,让他带上他的爱人一起。他重申了一次他的话,他寂寞了,他厌倦了,他振振有词地说他想陪她。
她笑了,连心,笑得扭成一团。她说她需要爱,而他,沉默了之后狠狠地砸出一句话,也砸向她的心,“我怎么给你爱”。
久久,她看着电脑屏幕,没有敲打键盘。关上电脑,她开始点燃第四根烟。
2、我的爱,因你而生
她是齐晓,25岁,外企白领。他是顾连杰,33岁,公司经理。
有时候,生命中总会出现一些让你痛苦又让你成长的人。顾连杰,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致命的毒药,所幸,药瘾正在慢慢的散去。
那一年,当她是一个懵懂少女的时候,她在不经意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这样一个跟头栽倒在他脚下,他是欢喜的,一个如此惹人疼惜而美丽的女子。
就此,他们相爱了,在那一场说起来不为浪漫而不失意外的场景。
尔后,在他们相爱的三百三十五天里。是的,还有一个月,她说就到他们相爱一周年的日子了。她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她坚信他们的爱情最后一定会开花结果,她也总会在他面前说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她要给他生一个可爱的儿子,她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虔诚的服侍他。因为,她,爱他,深入到骨里。
而,他呢?她确信,他也是深深爱着她的。
不置可否,他,曾经也爱过她,只是,她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只是,她像一个小孩;只是,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她臣服于他,她至此认为,爱上一个人,就要给予自己的生命,甚至,灵魂。
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总有一些让你刻骨铭心的疼痛,它不能让你一次性解决自己的生命,因为,心中还存在着些许念想,想必有一天,幸福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她,绝望了,没有哭闹。在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在他说要结婚,新娘不是她的时候。他像一个赎罪者一样站在她面前,请求她的原谅。
她无所适从,她该如何去恨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不,她恨不起,所以,她怎么去原谅!
就这样,他离开了,带着她的爱。
她像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幽灵守着留有余温的房子,曾经,他们一起相知相爱的家;曾经,她的避风港。她还是会做好一桌饭菜,摆两双碗筷,等待他回家。
人去楼空,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入眠,她开始抽他喜爱的香烟,她开始怀念他。就这样,默默地,安静地,她,是绝强的,也是盲目的。
3、我的寂寞,与你无关,从此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房间里流淌着低吟的歌声,还是那首。曾经,她爱着的时候,也对他说,她会永远追随他,不离不弃。等到他离开她的时候,她也曾想默默地追随他。
而今,她,或许明白了。仅此一句话,就能说明一切。
无非,他寂寞了,想找一个人来抚慰;无非,她寂寞了,却想得到爱。
她,开始整理他的东西,留在这个屋子的痕迹,她想一并尘封。
在她点燃的第四根香烟,她没有抽,就这样,看着它熄灭。在熄灭的那一瞬间里,她最终明白了。
她,是寂寞的,而,她需要的是爱。
真情
媒人说女的叫月萍。
后来媒人说女的要一张近照。
月萍,这个名字好听,人也一定好看,根柱这么想,也就一直拖。
根柱知道自己长相不怎么样。无奈媒人再三催促,还是照了一张。
现在是网络时代,完全可以在视频里相见,以后便可以网上交流。根柱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可女方不同意,说那是虚拟的,代表不了真情。
没法子,写了封信,照片夹在信中。信往邮筒里一捅,根柱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一个月之后,女方来了信。根柱拿着信,手有些颤抖。他捏了捏信封,里面有张照片。他不敢想象。撕开信封,抽出信展开,一张4寸大的女人照片。他悬着的心忽地落了下来;月萍的长相也不太怎样。
根柱和月萍就这样在长得不怎样和长得也不太怎样的印象中恋上了。
根柱去一封信。月萍回一封信。持续了有半年。
有朋友笑根柱,说都什么年代了还采用这落后的通讯方式。根柱总是笑着说,这样好,这样好。
最近月萍来信说,我想见真人。
根柱回信说,我也想见真人。
月萍来信说,你来吧。
根柱一下车就看到了她;她就是真人,月萍。
月萍看到了他;他就是真人,根柱。
月萍跟他初次见面说话脸红,根柱也脸红。不一会,俩人齐肩边走边说脸就不红了。
“救人呐!有人跳塘啦!”
声音是打右侧传来的。不少人往那个方向奔,根柱不由自主地拽了月萍一把。月萍心领神会。
水塘面挺大。看样子挺深。一个长发女人在距塘边二十余米的水中扑腾挣扎。
塘边一下聚集了不少的人。
女人开始下沉。眼看那散乱的长发在水面上渐渐地收拢成一撮。
月萍猛地抓住根柱的手;她的心在跳手在抖。
根柱没有吭声,看了月萍一眼。猛然间甩脱月萍的手,蹬掉皮鞋,扑通跳进水中。
根柱不凡,几下游过去,揪住那撮快被水淹没的头发,一提,女人的整个脸部露出了水面。接着划到女人背后,侧身用右胳膊夹住女人的腋窝,奋力游到塘边。
女人被拖上岸。脸色青紫。牙关紧闭。
根柱气喘吁吁地跪在女人身边,把了把女人的脉。有微弱的跳动;还有救。根柱想起在学校游泳队时学过人工呼吸急救法。
“死了吗?”月萍怯生生地问。
“没……没有。要……要做人工呼吸!”根柱喘着气说。
刹时月萍向根柱射去异样的目光。
根柱没有时间领会月萍的目光,抹了把满面的水珠,心一横,扑下身去。
长发女人在根柱口对口呼气吸气的作用下,不停地呕吐着污物。
根柱不停地重复着呼气吸气的动作。地上大片的呕吐物,已难分清哪片是女人的,哪片是根柱的。
长发女人渐渐地苏醒过来。
根柱精疲力尽。忽然,他看到月萍两眼里有那么两点亮晶晶的东西;联想起刚才异样的目光,再望一眼长发女人,发现她眉目十分可人。顿时,满脸通红,起身推开人群,摇摇摆摆地离去。
“等等我!”那声音含着几许娇嗔。
月萍追了上来。
爱已逝,人不留
每天下午五点的时候,他都会准时出现在这家咖啡厅,点一杯玛琪雅朵,静静的坐到角落里,眼睛透过玻璃窗注视着街对面的花店,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白皙的脸上是那么的恬静,任谁看了也不忍去打扰这份宁静。咖啡厅里播着轻柔的音乐,整洁的小屋里流淌着温馨的颜色。店主是一位漂亮的女子,有着波浪的长发和性感的嘴唇。店主已经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刻,这张桌子,会有一位有着忧郁眼神的男人来这里点一杯玛琪雅朵,不加糖,静静地独自坐在那里,然后出神地望着窗外,华灯初上的时候,叹口气,起身离开咖啡厅,临走的时候不会忘记对店主一个微笑。其实在店主心里觉得,他笑起来比沉默时更加的迷人。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五点,但是他还没有出现。店主眼睛盯着门口,心里想着,也许是下雨的缘故,晚点会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他的出现,店主心里觉得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不起,那张桌子被人预定了,请你们坐到这边好吗?”看到一对情侣坐到了男人习惯坐的位置上,店主赶忙出来制止。
“没关系的,我们坐那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