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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她放心,黄组长自然要承担后果的。
没二天,黄组长就回来了,一进门就认为处处都不顺他的眼,气冲冲地盘问她俩是谁的主意,然后大发雷霆。
这次,他没像以前住几天就走,不光全面地了解我康复情况,还整天临床观察。
恰逢上两场大暴雨。我躲在床上昏睡不醒,雷电霹雳的闪光时刻都威胁着我。他顶着暴风雨,外出联络请示,再加上气温急转直下,我的情绪波动很大,确实叫他担忧。
雷雨过后,气温开始回升,忽高忽低的气候直接反映在我的体温。
打了两天吊针之后,黄指示白医生停针停药。
当天夜里,接来了一个满面污垢的女人,一身怪怪的衣饰,长长的披发,乱作草蓬状,手上拎着一串破烂的铜钱当法器,对房前屋后作了一番测度。视查了房屋的各个角度,开始念经清场,封死各扇门窗。
天不亮,偷偷摸摸走了。
黄组长采购回白纱黑布红纸蜡烛芦苇片等,关起门来扎纸马纸人,各色神物。
三天后,女巫又从黑夜里冒了出来,她盘坐在房中间的方凳上,念念有词。
趁没人在场的时刻,把贡桌上的芝麻糕揣进怀里,然后呼天嚎地,“来人啦!来人啦!西北风起来啦!土地老爷显灵啦!”
黄组长,白医生,小荣闻声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女巫张牙舞爪:“跪下!统统跪下!”
小荣莫名其妙地望着白医生和黄组长,黄组长率先跪在了地上,白医生照办。见此,孤苦无助的小荣淌着眼泪跪下了。
女巫见状大声叫喊:“天啦!睁开眼——看一看吧!看看他们是否真诚?要是他们真诚,你就熄灭这电灯,要是不真诚你就吹灭这蜡烛。”
跪在地上的三个,抬头左右环顾,电灯和蜡烛都没有反应。
女巫继续道:“看来,有人真诚有人不真诚,赶快来人啦,我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