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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与我商量所谓过日子的家常事。他俨然已把我当做他家中的成员了。他一一历数过日子的艰辛,养活一家数口的不易。女人拿出了藏在柜里的最后一点儿酒。两口下肚,他又是骂、哭,撤酒疯,又是儿子,家乡那个久远的俊俏后生……
我真烦了,现在的紧要问题是如何离开这个变态而危险的家庭。
为博得他的信任,我告诉他,我那个帐蓬里有两箱炸药和一些雷管,是施工余下的,我们可以用此去炸些猎物,准备过年。他眼睛一亮。
最后确定了我们启程的时间和路线之后,他才躺进女人的被子里,我也偎进了被子。
女孩们被打发到后屋去了。我刚朦胧入睡,便被一阵唏唏嗦嗦声惊醒。是女人草儿钻进我的怀里,我吓得一激凌。定神看去,空荡荡的炕上除了我和她早已空无一人。这算怎么回事!即便我再无道德感,也不能当着他的面与女人温存。草儿在我耳边喃喃着:“他躲了,他废了……。”欲望之火开始慢慢升腾,我灼热得口干舌燥。草儿柔软的手臂如章鱼的脚爪缠绕着我。她甩掉单衣和被子,扯下我的衣服。我慢慢昏热了……
疯狂之后她又平静下去,乖巧地躺在身旁,肌肤也变软了,摸起来如同绵羊的毛,像是一个过冬的母绵羊蜷在我的身下。
雪住,他和我一起去工地帐房背炸药,他被自己下的夹子打伤了一只脚。
回来路上,我扛着箱子走在前。
上了堤,看着他丧家犬似地跟着我身后爬着,心中混杂着悲哀,怜悯及厌恶。我恨透了身后这个一瘸一拐的男人。再明白不过了,他伤害了他的女人及女儿们,也深深地伤害了我。今天,就在房后,老大趁空曾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几近哀求般地低语着:“带我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渴望及绝望。我只能伸手抚弄着她漆黑如墨的发辫低头不语。
我能做什么?我配吗?
临近老鸦树的时候,他又临时改变主意,要到附近的乡里去取些东西,并打发我先回去。并特意嘱咐我,他来去要七里地。要我先睡,不要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