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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故意发出阴阳怪气的调调,听的自己又忍不住想笑了,回过头看到道:“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是一普通朋友而已。”
“哼哼,这么帅的朋友也不介绍下!”话虽如此,但也没多看,顾欣然随意的放下他的照片,又将屋内环境打量了一便,然后到:“不过也算了,看着个家装修的也不怎么样,估计也是个没钱的,还是别介绍了。”
说完这话,像是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连忙小跑了两步,拉住要往内室走去的钟曼,将她拖到沙发上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眯起眼睛笑道:“我有一个要发财的特大好消息,必须要和你分享!”
“曼曼你听我说,这次你必须相信我,你一定得相信我,真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但我打心眼里就不把你当外人,所以一有好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你。”
钟曼听她说完,心咯噔一下,完了。
“你不知道,从上周开始,股市就反弹了,很多行业接力拉升,金融和医药甚至一度在大盘的拉升下震动走高。我们家欧扬现在看准了一个股,观察它可久啦,它这次一定会涨停的!”边说边将双手握成拳装,情绪异常激昂。仿佛一堆堆钞票已经运到她家了。
“如果真的看准了,非常非常有信心,你们就可以酌情去买啊。”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再拍了拍她的手道:“一定要酌情啊,不要冲动。”
“你难道没看出来我这次特别冷静吗?”
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钟曼默默的想着。
“欧扬分析了好久,这只股将来一定能当黑马。可是曼曼你也知道就我跟欧扬两人这么些年也没存什么钱,就那么塞牙缝挤出来几十万也付房子首期去了。”急忙把自己的包包凑到身前道:“你看,连包都是年初买的,用了这么久了我这次都没舍得换。是真没钱过日子了!所以现在想买股票都没法子。好曼曼,你说这次,这么好一机会,只要抓住了,我们家房贷准就不成问题了!所以你说,这么一只烤好的北京烤鸭,还是熟了的,它摊在我眼前,我能舍得让它飞走吗?”
起初那种看到她的不安感,开始慢慢坐实。钟曼无奈的撇了撇嘴,虽然心中已经大致猜出她的意图,但还是问了出口:“所以你这次找我是干嘛呢?”
“就是……就是……拉你入伙嘛!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想着我们家曼曼呢?”说完笑嘻嘻的挽着钟曼的手,亲密道:“我知道你跟我不一样,你一毕业就攒钱理财,没跟我似的,投资在各个时尚产品上了,所以曼曼,你可以带资入伙的哦?”
“可是我总觉得炒股这种投机行为,不太靠谱。”
“那是因为没跟对专家,要是能跟着专家走,握紧专家的手,一定不会走岔的!再说了,别人你信不过,我跟欧扬难道你也信不过吗?欧扬从大学就捣鼓这个股票,毕业后你做了多久会计,他就干了多久股票经纪,就这经验,还是不哄你的熟人,去哪找呀?”
“我不是不信任欧扬,只是炒股有风险,投资需谨慎。”见她又要长篇大论,连忙飞快改口道:“那你说我应该出多少钱?”
顾欣然差点蹦出来的眼珠在听到后面一句话后又乖乖的装了回去,温柔道:“你就把你存折上的钱都给我呗!而且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你那一份。赚了的钱咱们对半分!”
“全给你?”钟曼就算猜到她要借钱,也没想到会这么狮子大开口,当下有些不乐意道:“不行,这里面还有我给我妈准备的养老钱。不能都给你。”
“别呀曼曼!”顾欣然急道:“你都嫁给书委书记了你还担心你妈没养老钱啊?就算你们俩将来离婚了,你能分他一个零头,这辈子都花不完了!好曼曼,可我就不一样了,你舍得我被房贷压成现在不成人形吗?这次真的会涨,等到时候赚了钱,我把房贷一还,立马就可以到公司去辞职了!你上次也瞧见了,那公司现在还是人呆的地方吗?简直把我当牲畜使唤!”
钟曼皱紧了眉头,她不是喜欢依靠别人的女人,所以虽然说“嫁入豪门”却完全没有想要依附对方,还是想要继续自己之前的独立,这种独立,包括经济。
可是这种思想跟顾欣然是说不通的,如果拒绝,她只会埋怨自己不帮她,怎么办呢。
虽然这笔钱跟陆家比起来不算什么,但也确实是自己一点点攒下的。说要去炒股,还真心不愿意。
顾欣然看她变幻的表情。当下拉长了脸道:“曼曼,你要是没这个经济实力,我顾欣然绝对不开这张口。关键是你有这能力,而且我信任咱俩十年的交情。我今天来找你炒股,又不是让你捐给慈善机构,这是有回本的,而且稳赚!退一万步说,你真心不信任我家欧扬的水平。就算是炒股真亏了,你日子还能过不下去了不成?就算别人股票被套牢得跳楼,这也轮不到你钟曼呀,你那停在门口的车子,光它的价位就够我们那一层楼了。”
说完看着她的眼睛道:“除非你觉得咱们俩的情谊、不、还包括你和欧扬认识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值一提。”
无力的吁了口气,果不其然的看向她,无奈道:“你说这怎么可能呢?顾欣然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但凡是你提出来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我对陆航都没对你好,真的,你还要怎样。况且,我也没拒绝你,你就噼里啪啦这么一大堆,你想吓唬谁啊?”
顾欣然扑哧一笑,脸上的表情立即松垮了下来,故作大声的说道:“对我比对他好,那是必须的,否则你就是重色轻友!而且我对你也可好啦,就像欧扬,他难道不是被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也就只有你能够凶我,所以我知道咱们关系好。曼曼,你看我日子这么难过的时候,不也只能够找你了吗?”
停顿了一会儿,声音变得糯糯的:“你得帮帮我。”
这句似叹非叹的话真是戳到心眼里去了,其实她不说,自己也能感受到,就这段日子里她被钱真是折磨的都快变形了。曾经的那些小特质在她身上磨光了,自己看着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