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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一提，仵作连忙点头回道：“哦，对了，两名死者的手腕和脚踝处，都有着明显的淤青，而且是死前造成的。看样子，凶手在杀他们的时候，一定是将他们的四肢都绑了起来。”
慕冉了然地点点头，挥挥手，仵作便安静下来退至一旁。
“刘捕头你有何看法？还没有查到凶杀现场，和死者张仲的头颅吗？”慕冉开口问道。
刘祯过来行礼，想了片刻才谨慎地回道：“属下觉得，凶杀现场应该就在这个园子里。城门那里把守甚严，就算死者已被分尸，但凶手若想带着它混进城门，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样一来，凶杀现场就缩小在京城内，如果说第一起凶案我们还不能确定凶杀现场究竟分布的京城哪里，但这第二起显然已经暴露了凶手的作案地点。第一起的时候，闻啼园里的进出人群很多，也有利于凶手混淆视听。但第二起发生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我们封锁住，而且衙门里天天有人在这里监守，凶手想运送尸体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如果是凶手和死者两个人趁着衙役们交接值夜时的空当儿，偷偷溜进闻啼园里，那么凶手就能免了运送尸体的危险，并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完人后抛尸。”
“至于两名死者的头颅，属下现在仍旧毫无头绪，但属下一定会尽快找到它们。”刘祯保证道。
“也就是说，第一起的作案地点和第二起的作案地点，很可能不在一个地方？我不明白，凶手若想隐藏尸体，为什么不在城外杀人，然后再抛尸。毕竟郊外要比这个园子隐蔽许多，况且第一起案子才刚发生没多久，正是官府对这里加倍防范的时候，凶手竟然还要顶风作案，难道他不怕事情被败露吗？而且，照刘捕头分析的那样，凶手和死者是偷偷溜进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凶手和死者是认识，是彼此所熟悉的人。”柳丝丝往旁边走了几步，远离河岸旁的白布。没办法，第一次发现的那些断肢对她造成的影响太大，她到现在心里还有阴影，每每想起胃里都会忍不住泛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