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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逸,你上次在军营里说的还没有说完,现在能跟我说吗?”想起寒逸没有说完的话,我轻轻问道。寒逸点点头,接着上次说了起来:“我为了能生存下去,天天厮杀着野兽,有时会是一条蛇,有时候会是巨大的熊,晚上要躲着狼,早上要防着老虎、豹子那些。天天都在受伤,所以战场上的那些伤根本就比不过以前在哪里受的伤。一年以后,我站在父亲指定的位置等待着他的到来,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爹的死讯,是我以前的管家收到爹最后的信才知道把我放在深林里,才派人去找我。”
寒逸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回到家中,原本愤怒的我被那只有白色和黑色的地方吓到了,才知道自己的爹爹死了。他入葬的那天,我没有哭,只是呆呆跪在爹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回到家中,下人都说我傻了,被自己父亲的死吓傻了。我不想反驳,就一直呆呆的过了三年,这三年我随着爹的好友出征,渐渐的被皇上注意知道我是爹唯一的儿子后,还英勇善战就封我为大将军,给我带兵打过仗。。。。。。”寒逸把他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我,包括他如何认识他前未婚妻宁儿,在脸受伤后宁儿就说不喜欢他,看来宁儿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人啊。
“口渴不?讲了这么多?来,喝口水。”我起身用左手拿水壶倒了一杯水给他,似乎他也很渴了一口喝完了水,还叫我再倒一杯给他。“寒逸,脸上的伤疤不能消除么?司徒雨泽在这里,你问了没有?”司徒雨泽说不会让我手上留下伤疤,那肯定是有可以消伤疤的药,等来的答案却是摇头。
“我问过他了,他说我伤口太深而且时间过了太久了。伤疤已经消除不了了。”好可惜啊,这么好的脸就被这伤疤给毁了。他低着头,让我以为这是他的伤心我,我连忙说道:“没有事的,这个伤疤不是代表了你在战场上的威武么?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伤疤的。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寒逸听后抬起头眼神带着复杂,有些像孩子的问我,“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不觉得这伤疤,难看?”
“嗯,真的不觉得。那个,我能摸摸看么?”我看着他的伤疤口中不由自主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寒逸自己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伤疤上,笑着我说:“你想摸就摸吧。”得到了他的同意,我便从上到下的摸着他脸上的伤疤,凹凸不平的,可让我觉得这就是男子气概。
“好了,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去处理昭卓的丧事,也得回去睡了。你早点休息啊。”寒逸看了看夜色,才发觉已经很晚了。对我说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带门出去了。睡够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家,想着朋友,但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希望爸妈他们有人照顾,不要担心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儿。爸妈,我好想你们。
想着他们眼泪就流了下来,突然发觉自己最近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为寒逸的上哭,为昭卓死哭。这次也如往常一样,哭累了就睡着了。
今天,是昭卓入土的时候。我、寒逸和司徒雨泽穿的一身白,来到他的灵堂,昭卓的家人都在。他的父母知道了他死后,头发白了许多,苍老了许多。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还是痛苦的,昭卓是他们家唯一的儿子,却死了。
我跪在他的棺材前,磕了四个头,才起身走向他父母把准备挽联交给他们,语气悲痛的说:“那天我也在场,如果我自己喝了那杯酒的话。昭卓,就、就不会死了。都是我在那里犹犹豫豫的,请你们受我一拜。”说着我就准备跪在他们面前,被他们拦了下来,把我扶起。
“公主,你不必如此。这是他的命,命该如此,没有人能挽回的了。而且你一个小女子家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的爹娘会伤心的。”昭卓爸拍了拍我的肩膀,隐忍自己的悲伤对我说。父母么,我还真的好想他们在我身边,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了。“我的父母不在这。他们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一个人,不会有人伤心的。”我抬起头努力的不让泪水流下来,声音哽咽的对他们说。
“公主,万万不可。”寒逸和司徒雨泽两人听见我的话后马上制止,心里想着,你走了我可会伤心的,你是我爱的人。
“老爷,夫人,时间到了。”和昭卓父母又聊了一会后,有一位仆人对昭卓父耳语道。昭卓父点点头,对在场的人说道:“在下的孩子要下葬了,多谢各位的到来。”昭卓父找来下人钉上钉子封棺。抬起棺材往外面走去,法师拿着“引魂幡”带队,乐队吹打走在前面,昭卓母手拿纸钱准备沿路散发,我走过去哪了一些与她一起散发纸钱,寒逸和司徒雨泽两人则跟在我的后面,一行人往墓地前行。
法师念着‘催眠曲’,看着昭卓慢慢的下土,用铲子挖土慢慢的埋了棺材。刻着‘轩国将军昭卓之墓’的牌位树立在土上,点上香烛,昭卓父母分别喝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再墓上。才转过头对我们说:“多谢各位送在下的爱子入葬,各位请回吧。”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了,没人敢多留,朝昭卓的墓拜一拜就走了。
“女人,没事了。昭卓为国捐躯,下辈子肯定能投个好人家的。不要难过了。”回到皇宫我一直望着窗外的雨,一句话为说。让寒逸看了着急,把我拥入他的怀里,拍着我的背轻轻说道。“可我希望他能投到平民百姓家里,这样子他就可以远离纷争了。”我沙哑的声音传到寒逸耳里,他马上附和的说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两个准备这个姿势多久。”司徒雨泽进来准备帮我换药顺便针灸,就看见寒逸抱着我坐在太妃椅上,带着一点吃味说道。才让我急忙推开寒逸,气氛也尴尬起来了。“还要帮你戴么?”司徒雨泽拿着我自制的眼罩问,我点点头让他帮我戴好。他才慢慢拆了我的纱布,帮我换药。
“没想到你竟然怕看到血。金耀国的将军可是你一刀进心脏的,那个时候怎么没有怕血啊。”寒逸调侃的对我说道,我撇撇嘴,说:“我就是被那次给吓到才怕血的,你试试一个人热乎乎的血喷到你脸上、身上是什么感觉。”原本以为寒逸不会回答我,没想到他说了一个让我吐血的话:“我已经习惯了。”
“司徒,你刺得穴位准确不?要不,你拿我先刺刺看。”寒逸看着司徒雨泽拿出常常的针,怕会刺错了穴位。伸出手臂一副我不怕死的样子,让司徒雨泽试。我因为眼睛被蒙住了,只能等待他们出声。没到半秒,杀猪的声音就传到我的耳朵边,好奇的我摘掉眼罩偷看,就看见寒逸痛苦的捂住他的手,司徒雨泽则是一副我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用布抹着细针。
“唉,司徒雨泽。你把他怎么了?”看到寒逸还在那里揉着他的手,我忍不住好奇的问司徒雨泽。“被我刺了麻穴,应该过一会就好了。你好好的躺下吧,我帮你针灸。以后叫我雨泽就好了。”司徒雨泽把我轻轻按在椅子上,就拿着针往我手刺去。我也随着去看,红红的血,红红的肉,“红色。。。。。。”我还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看来是得了晕血症了。
“她晕了,怎么办?”寒逸听见我的大叫往我这边看,就只看见我晕了过去,赶忙问司徒雨泽,就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的。司徒雨泽继续针灸,慢慢悠悠的说道:“晕了才好,省得向昨天那样大叫。”
“大叫?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昨天寒逸都在忙昭卓的事情不再府中,听见了司徒雨泽的话后,就搬了个椅子坐在旁边,竖起耳朵准备听。司徒雨泽斜眼看了一下寒逸,看到寒逸满脸的好奇,叹了一口气跟他说了我的丑事。之后,他还拿这件事嘲笑我,让我恨死了司徒雨泽了,告密者一个!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来到这个时间都差不多有半年了,我的生日也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的死党一起过我的生日。可今年以后,她们已经不在,只有我自己过生日了。
“寒逸,雨泽,我又老了。”我趴在窗前看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淡淡对后面两个准备帮我针灸的人说。“为什么这么说?”寒逸把我的手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帮我拆着纱布。
“因为,大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成年了,我18了。要奔二了。”哭丧的对他们说道,如果我现在还在现代,都高考完了准备上大学了。大学可是浪漫的代言人,可到如今我还是孤零零的一人啊。
“雪凝大后天生日?那朕可要在宫里大摆宴席啊。”我的话刚好被来看我的皇上和皇后听见了,我知道是他们后赶忙从凳子上站起,和寒逸他们一起跪下,“女儿,(微臣,司徒雨泽)参见父皇(皇上)。”
“起来吧,你们继续。”听到皇上的话后,我们站起来就忙自己的事情了。“父皇,母后,来我这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着他们两个一直盯着我们看,也不说话,只好先开口了,“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雪凝啊,你后天生日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吗?”皇后笑着对我说。
“我没什么想要的。吃的嘛,我想吃母后做的糕点,其他的你们准备啦。”皇上给我的物质已经让我很满足了,可是吃的就是远远还不够的。皇后做的糕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即使刚吃饱饭了都还想吃,回味无穷啊。
“好,那日母后就做给你吃。本宫和皇上在哪日必定会送给你一个大大地礼物的。你说是不是,皇上?”皇上听见后笑着点点头,同意了皇后的建议。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忘记手还在针灸被挂了一条痕迹出来,刺刺的痛让我大叫了起来。
“没事吧?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寒逸和司徒雨泽两个人连忙把我围住看我手上的伤严不严重,皇上两人看见后相视一笑,知道他们两个对我的情感。“朕和皇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走了。你们就不用送了,快点帮雪凝处理一下伤口吧。”皇上他们站起来后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笑就走了出去,让我迷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