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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送人了？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水姩。”走近，伸出手，抚过她的脸颊，北冥横疼惜道，“朕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朕今生也绝不负你。”
“一生一世都怨你，一生一世追随你……”
“不……”双手捂住耳朵，凌水姩连连后退，他的话她不能相信，“皇上，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生死亦跟随的人，只有北冥夜……”
“你生要做我北冥夜的女人，死也要做我北冥夜的鬼！”
他的话言犹在耳，她不可能跟了任何人，纵然这人是皇上，她也不会跟随。
“北冥夜，你等等。”
浩瀚的军队整列整齐，风影一声令下，部队就要出发，然而，凌水姩做着马车，从车窗内探出身体，冲队伍旁边的人喊道。
回头，那抹熟悉的身影怎叫人不心伤？但再心伤，也不能阻止大部队前进：“出发！”
“北冥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