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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如墨染,随意的由羊脂玉簪绾起。与洛萧澈极其相似的一张脸上多了份漫不经心的风流倜傥。
剪秋见前方那人下了轿准备进府,马上要错失良机,忙低着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过去,与清王擦肩而过。
小厮忙喝道:“哪里的疯女人,胆敢冲撞王爷。”剪秋顿住,身子却未转回,只是不吭声。清王看着剪秋的身影,食指放在上唇轻轻摩擦,满眼笑意。对身边的小厮斥责道:“放肆!可别吓坏了美人,”又换了语调,柔声道:“姑娘可是有事?”剪秋摸了摸腰间的分量,喜笑颜开,忙转过头来,抬眼,待看清眼前的人时,顿时一愣。
“是你?!”
剪秋大脑一片空白,清王碘着一张绝世的脸笑的狡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剪秋有些中气不足,讪笑:“那个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王爷了。”
清王半眯着眼眸,一副坦然处之的摸样,料定了剪秋已经是囊中之物。剪秋有些腿软,掩耳盗铃般欲逃。清王风眸闪着玩味的光,闲闲开口:“姑娘不与在下到舍下喝杯茶叙叙旧?”
“王爷请留步。”欧阳宇鸿姗姗来迟,见剪秋被小厮拉扯着进了王府,忙道。“哦?”清王不由得将食指放在唇上摩擦。他有这个毛病,就如洛萧澈一般,一旦遇见自己觉得诧异或者惊奇的事情便会挑起眉毛。而他便会习惯性的将手指放在上唇轻轻摩擦,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样,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欧阳宇鸿缓步上前,双手抱拳行了礼,莹润开口:“不知贱内哪里冲撞了王爷,还望海涵。”清王一怔,唇角上扬,眼眸里竟是甚觉有趣的光芒。“你是说,这个女子是你的妻子?”剪秋一怔。
欧阳宇鸿无声的望了望一脸震惊的剪秋,垂首,略显谦卑:“正是。”清王静了片刻,忽笑道:“本王的侍妾竟有这般大的胆子,本王几日不在便又许了人家?”欧阳宇鸿一愣,不可思议的望着一脸迷茫的剪秋。
“什么?我……”剪秋语塞。清王笑的禀烈:“贱妾怕是哄骗了公子,本王亦不做追究,还请公子回吧。”欧阳宇鸿目光复杂,适才温润的眼眸此刻却又渡了一层薄雾。剪秋还欲开口,清王施施然冲身旁作威作福的小厮道:“还不快将这贱人带进去。”
欧阳宇鸿失魂般往客栈走去,剪秋,精灵一般纯洁的女子竟又骗了他。怪只怪自己太会相信人,太会心软,罢了,自己便是想救她也力不从心,怪不得她刚才竟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原是这层意思。
到了客栈,欧阳宇鸿托人将剪秋的衣物收拾妥当送到清王府,自己便退了房,要去寻那可以忘却心中烦恼的净土。
方出了客栈不远,便有小厮拦了去路,恭敬道:“公子留步,我家王爷请公子到舍下小叙。”欧阳宇鸿躇眉,心里竟还是担心剪秋一个弱女子,将才充作她的相公,本欲救她,现今想来却是害了她,自己当真是要回去解释清楚的。极此,方和缓道:“还请带路。”
剪秋气鼓鼓的坐在桌几前,看着清王悠哉的斟着茶水。“娘子可要喝点,为夫斟的茶水甚是香甜。”清王拿起景德镇玉瓷窑茶碗,里面盛着碧绿的茶水,清香扑鼻。清王陶醉般的轻嗅,眼眸里满是兴味。
剪秋咬牙切齿,隔着嘴巴里的塞布方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彻骨的:“恨意”。清王焕然大悟:“哦,差点忘了,本王的美人还被捆绑着,这些奴才,怎的如此不知怜香惜玉。”一副愧疚的口吻,身子却未动分毫。
剪秋无语问苍天。
缓了会,门外有奴才恭敬道:“王爷,人带来了。”清王放下茶碗,满眼笑意,道:“请进来。”剪秋忽闪着大眼,疑惑的望着他。
欧阳宇鸿缓步走进来,如春日的阳光,洒满这令人窒息的房舍。剪秋看着欧阳宇鸿,真真的体会救星为何物。
清王道:“公子请坐。”欧阳宇鸿看清剪秋,心内一阵愧疚。剪秋一阵五花大绑,嘴巴里还塞着口布。欧阳宇鸿轻轻坐下,看了眼清王,见他只顾着手里的茶碗,似是完全忘了屋内还有两人。
欧阳宇鸿手忙脚乱的解下剪秋身上的绳索,拔除她嘴巴里的口布,眼里顿时歉意弥漫。剪秋松了束缚,忽的站起身冲清王大声喧哗:“你个没脸没皮没心没肺体重没有良心狗吃生儿子不长XX生女儿不长XX家伙!不是人!谁是你的侍妾?你损害本姑娘名誉!还把本姑娘的正牌夫君赶跑,你个天杀的!”
欧阳宇鸿震撼的看着剪秋骂累了抢过清王手里的茶碗一饮而尽。清王嘴含笑意,无谓的坐端身子,一副好整以暇的摸样看着剪秋不顾形象的喝完茶水正欲再骂。
剪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越发来气,正要开口,好像突然发现欧阳宇鸿一样,猛地住了嘴,一脸的青红白绿粉蓝紫。
“剪秋……”欧阳宇鸿愣住。剪秋讪笑:“嘿嘿,那个,那个什么,今天天气很好啊……哈哈嘿嘿呵呵……”
清王忍不住笑意弥漫:“公子见笑了,贱妾就是这副样子。”剪秋瞪着他,正欲发作,又换了脸色,恳求道:“哎呀王爷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你看我已经把玉佩给你了,将才那袋银子也给你了,我现在身上一清二白,王爷你就大慈大悲放了我与我家相公吧!”
欧阳宇鸿一脸迷惑。剪秋看着他,有些心虚。想她剪秋天不怕地不怕怎的就怕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此番也没时间细想,只得呵呵傻笑的冲欧阳宇鸿表达着此刻的心情,希望他能够善解人意一下。
欧阳宇鸿别过脸,轻手抚摸着怀里的玉箫,那玉箫自剪秋识得他便见他形影不离,现今也顾不得疑惑,只见他眼神飘得遥远。
清王悠然开口:“本王的东西岂是你说拿走就拿走说归还便归还的?”剪秋翻翻白眼:“王爷那您看怎么办呢?要不您再给我,我携款与我家夫君潜逃去?”清王掩住笑意:“恩……本王想了想,公平起见不如把银子玉佩都交于你家”相公:“你便留下做本王的小妾,本王便既往不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