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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一片鲜红,在反复数次闭眼、睁眼后,发现那鲜红依旧,透过鲜红后,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不知所谓的场景里:一个穿得雍容华贵的妇人,以及一个怒发冲冠的中老年男性,以及几个一眼看上去就属于跑龙套那一类的闲散人员,这些人有一共同特征,就是穿着服饰,完全符合几百年前的那些古人的欣赏水平,看到这样我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我通过睁闭眼这几秒的时间,大致了解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明白血腥味和鲜红色的原因“我”撞桌自杀,结果“未遂”,其实“遂”了。至于“我”自杀原因,一点儿都不难猜,听听那妇人和中老年说的就充分明白了。
妇人带着绝对不能反抗的语气说着:“让你替你姐姐嫁给他有什么不好的吗?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崇高的地位,要不是看在你也是丞相的女儿的份上,这份荣耀怎么也不可能让给你。结果你还不知死活的说什么以死明志,你再执意如此,哀家会让你生不如死,想死不能。”
一听她说话我就知道这是一个知识份子,短短几句话就把前因后果,人物事件包括身份等等交代的清清楚楚,还附带友情赠送,给我接下来怎么走指了一条明路。
相较而言,那中老年就没文化多了,对着我怒吼了一句:“本相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不过让你嫁人而已,你竟敢如此胡闹,本相告诉你就算你死也得嫁。”
一听这话,我鄙视的他了他一眼,真想回他一句:“我死了,怎么嫁,有本事你嫁一个给我看看。”
这时妇人发话了:“算了,把她带下去,让人好生看着就行了,哀家累了。”说完挥了挥衣袖,两跑龙套的就上来押我下去,手臂的疼痛刺激了我的神经,身体不自主的做出应激反应,稍用力挣扎,结果龙套摔倒了,我茫然了,妇人和中老年愤怒了然后咆哮了:“你……”
还好我神经传导速度快,在事态即将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的时候,用比他们咆哮更大的声音吼道:“不就是结婚生子嘛,是个女人都会,用得找这样逼迫人嘛,我嫁总行了啥。”说完妇人的脸绿了,中老年一副便秘的表情,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不都遂了他们的意愿,怎么还这副表情,难道是觉得我转变的太快了,让他们不适应?
算了,目前的状况看来他们也不会再说什么,我头上还有伤,就先偃旗息鼓,撤离战场,养精蓄锐去也。伸脚踢了踢刚刚那龙套之一:“带我回去休息。”
龙套看了看妇人,在妇人的默许下,带着我向外走,我在转身离开的瞬间,学那妇人一般挥了挥衣袖,你想啊,衣袖一甩,华丽转身,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走出去,留下一个散发无限光芒的背影,多大气、多霸道、多威风。现实的骨感无情的提醒的我:“莫装B,装B被雷劈!”失血过多,加上情绪波动,再加转身太快,再再加甩袖用力过猛,导致我整个人向斜前方摔去,幸亏另一龙套扶着,不然后果就……
在龙套的带领下,我还算顺利的回到了“我”自己的窝,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在现代绝对属于完美单配,毕竟从以往我看的为数不多的相同经历文章中,一不受宠的女儿通常在我们代替她前都是住草房,干苦活,顶“公主”的身份干“奴婢”的活。龙套看我一副受宠若惊的喜悦表情,说了句:“奴奴奴才去给小姐请大夫!”然后转身就跑了,那速度之快,绝对比我奔向冰淇淋,时差不了多少。
在等待大夫期间,我在房间里找了个椅子坐着整理思路:我是怎么落到这倒霉地步的呢?不过就是由于考研失败,又错过找工作的最佳时机,心情郁闷至极所以翘掉了医院1个多月的实习时间在家窝着种蘑菇,过着朝九晚五。
昨天我也没做什么与众不同的啊,早上九点二十三分在经过一番艰苦奋斗,身心疲惫的我洗洗漱漱之后就爬上我可爱的小被窝,在上眼睑和下眼睑的亲密接触后,我立刻进入了甜美的梦乡,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到这儿啦,难道这是上帝对于我翘班的惩罚?惩罚我不好好实习,早晚会成为医一个死一个的庸医,为了避免以后即将可能上演的悲剧,所以打着“远离现代,珍爱生命”的口号把我发配到这儿鸟不生蛋的地方。
想到这儿,我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四处张望,终于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发现一简陋梳妆台,上面有一镜子类似物,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镜子啊,不过是铜镜。这一照不要紧,吓了我一大跳,满脸是血啊,瞬间就让我忘了我照镜子的本意了,所谓本意其实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有一张即使不倾国也倾掉大半城的容貌,结果什么也没看不清不说还直接的提醒了我在不久之前我才亲身验证了一把“桌子腿的确比人头硬!”的不变真理。
这医生怎么还没来呢,什么效率嘛,在我们医院……停停停,打住,想这些就目前的形势来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奴婢给小姐请安。”两声清脆的女声唤醒了我思维的发散,抬眼看向声音的来源,俩长得还算清秀的人,一人端着盆水,另一人捧着一毛巾类似物,虽然她们口中说着奴婢,但似乎没有并没有在我面前把我当作奴婢,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在如此崇尚尊卑的时代,她们没行任何礼这一点先暂且不提,但从她们眼中完全可以看见“不屑”两字,如此明显的指征,如果这都看不出来,我脸上那两眼睛不就是两骷髅洞了。
“请小姐清洗,大夫马上到了。”说完她们就退至房间门口。正和我意,要是真让她们伺候我的话,我还真不习惯。
清洗完毕后,再照铜镜,失望了,其这个“我”实跟我本来样子没什么差别,就是整体稍稍清瘦一些,眉目稍稍精致一些,额头的伤看上去不算太严重,看来没撞到桌角,伤口不长,还算平整,搁现代可能需要缝一针,打针破伤风,如果不放心再输点儿什么胸腺五肽提高免疫力外加抗生素,然后就over啦,至于现在怎么处理,我还真不会,还是坐等大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