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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上类似女人的认知,我很佩服她的勇气,惊奇于她对为后的反应,即使我对她的自杀这一行为无法认同,也依旧无法阻挡我对她的好奇,但事实不允许我更深的研究她,所以只能通过猜想她思维模式来排解这种会害死猫的感受,同时打发时间。
下午,在老大夫进行了最后一次例行检查后宣布我伤口已经彻底OK了,老男人带着众夫人驾临我的小窝,寒暄之后,老男人say:“三日后,你就身为我朝皇后,乖乖的听话,‘好好的’当这个皇后,不要丢我们家的脸。”
买一送一的赠送了一“你懂的”的眼神。紧接着各夫人先后表示着没几分真心的祝贺,夹带些明朝暗讽。在和这群人虚与委蛇中,我都快虚脱了,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忍耐,忍耐,忍者无敌,忍者神龟,我,忍。终于在我临近爆发点时,老大他终于发话了:“冰漪,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会很忙的。”
谢天谢地,我当时真想高歌一曲《解脱》,可惜我记不住词,屈身:“女儿恭送父亲大人。”看到我这样子,老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
“丫头们,打水洗澡,睡觉。”接下来飞逝的两天,客观的证明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正确性,大婚的前一天晚上,我还打算美美睡一觉,为即将开始的暗战,做好良好的精神储备。
事总是与愿违的,当3号嬷嬷又一次向我讲述完明日所有注意事项离开后,我这很少有人光顾的房间涌入了迄今为止人数最为庞大的人群,支会我一声后,就对我开始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看着我狭小的空间里,不知道多少人在里面走来走去,跟菜市场差不了多少了。
既然睡觉不可能了的话,我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偷偷的打个盹儿应该没问题吧,在不少于4人在你身上摆弄这儿,摆弄那儿,一会儿要求你摆这个pose,一会儿麻烦你换另一个style的情况下,谁还能睡着,我立刻拜他为师。
于是乎,在连“次”都求不到的情况下,我强烈要求将折腾大军由房间里转战到房间外,好歹有点儿月色可以欣赏,而且不用看人挤人有助于我保持冷静,不然我怕我会自爆,呵呵。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终于折腾满足了,看似是她们的头儿的那位小姐,捧着一面清晰度比我房间里那好上n倍的铜镜,跪于我面前:“请问小姐满意吗?”
我瞟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后,立刻炸毛了,这还是人类吗,完全是一面具恶魔啊,联想了孔雀的妆容,我对这世界人的审美观产生了不可抗拒的质疑。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至我认为自己能平静说话的时候,才慢慢的伸出手扶起她:“好,很好,我很是满意。”满意到想死,不是我不想说‘不满意啊’,我是怕我说了,她们会把我洗了,从头折腾啊。两弊相较取其轻,反正我只要不看镜子就无所谓,吓死别人总比我死好吧。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啊!”还有什么赶快招呼上来吧。
“回禀小姐,梳妆完毕后,先到祠堂向先祖们辞别,然后到正堂去拜别父母,待到吉时便上轿。”
“那我们现在去吧!”早死早超生。
“小姐,不是现在去,去祠堂是卯时。”卯时是什么时候?天知道。
“那现在做什么?”祈祷中,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请小姐静思。”崩溃啊,静思不就意味着没事做!没事做,坐等,无聊,无趣,想死……既然没事做,既然是卯时才开始,那怎么早把我弄成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变态啊,虐待啊,等等,我现在得弄清楚的应该是要“思”多久吧。
“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一刻。”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几点几分啊,离那个该死的卯时有几个小时啊。
“我要在这儿静思几个时辰啊?”世界很美好,很美好,我不激动,不激动。
“大概3个时辰。”去死吧,毫不犹豫地去死吧,3个时辰,6个小时,我的美觉啊,我能看见她们头顶天使光圈,以我的脑袋为圆心,做匀速圆周期运动。
“我能去就寝吗?”无力地问到。
“请小姐静思。”我忍,闭目养神之。每当我养神快进入下一境界休眠的时候,就有一温柔的声音说道:“小姐请静思。”
为什么啊,明明没事做为什么我不能睡觉啊。很久以后才知道,这是一种风俗,女子嫁人前夜都得诚心“静思”主要是思过,为了出嫁后能更好地服侍丈夫及其家属等。当我知道静思有这一层意思的时候,做出的反应深深地恐吓了某些人,这是后话,在此暂且不提。
终于在浑浑噩噩之中,熬到了所谓的卯时,瞌睡的一塌糊涂的我在众人地拥护下完成了一系列辞别活动,坐上了銮驾,终于安心地睡了下去。
在銮驾中休眠的我,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不眠而睡得香甜,道路的原因让我觉得很是颠簸,这让我这不晕车的体质都想吐了,强忍着不适,咒怨着结个婚太糟践人了,而且这里的道路建设真是差的可以了。
摇啊,晃啊,半个世纪过去了,在车停下来的下一秒,我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下马车,撞翻了前来请我下车的众人甲,忽略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从容的观察着周围的景物。
这是寺庙啊!我不是嫁人吗?我想此刻是我到这个地方后最为不知所措的。
看着眼前一个个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光头,眩晕感更加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挑战着我的极限,在恍惚间,我奇迹般的回想起3号嬷嬷说的,入宫前我得先拜见皇室先祖,斋戒沐浴,朗诵祭词,然后才能穿上正式嫁衣。想到这儿,我回想起这一路路况这么差,这么安静,而且那么早就就从丞相府出发,害得我以为这儿的风俗是中午举行婚礼也,结果先祖在这种地方哦。
那我岂不是能看到“国师”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帅锅,风流倜傥那类的,即使光着头,也丝毫不影响其超凡脱俗只气质。兴奋的目光在光头中扫射,一圈、么有,两圈、还是么有,三圈、真的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