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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他买的衣服，四九有些难为情的扯扯袖子，咳嗽了一声走过来说：“我来吧。”
哑巴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把锅铲给她，而是指了指头发。
四九伸手一摸，原来她刚才洗的头发已经结成了冰柱。
好尴尬！
站在那尴尬了一会，伸手抓啦着想把冰给弄掉，却又困难！
哑巴停止切土豆的动作，指了指灶台下，四九这才回魂，坐到灶台下，把脑袋接近灶门，这样也能让头发干得快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子面前散落头发，这让四九又害羞了。
灶台里又添了些柴火，四九把头发整个放下来对着灶门，冰渐渐融化成了水往下滴。
一顿饭下来，她只负责烘头发，添柴火。
也不知道哑巴到底做什么，她披头散发的也不好抬头去看。
反正她头发差不多干了，哑巴的饭也差不多好了。
哑巴把桌子收拾好，放了筷子，四九用手梳理着头发。
在她把打结的头发用手拉开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把梳子。
